可他现在走也来不及了。霍时渊刚刚救了他,他不能这个时候离开,剩霍时渊一个人。
阮澄跟着霍时渊走了进去。
不愧是四星级酒店,比起他们小镇上那个招待所来说,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住惯了招待所,看到这里的酒店房间,阮澄眯了眯眼睛,光线温暖舒适,摆设齐全,视线宽广,特别是靠着墙放置的那张大床,让阮澄想到了自己家里的那张床。
——他才刚刚搬到别墅没几天,那张床还没睡过几次呢。
阮澄想扑到床上,感受被子的柔软,不过现在在霍时渊这里,阮澄矜持地收敛了心中的想法。
霍时渊艰难地用一只手脱着外套,还要注意不要碰到伤着的胳膊,发现自己实在做不来,于是呼唤阮澄:“小澄,能不能帮我脱下外套。”
阮澄:“好,来了。”
阮澄小心翼翼地把霍时渊右边的袖子脱下来,看着包扎着的伤口,有些感激,有些愧疚,“你疼不疼?”
霍时渊暗笑,极其享受阮澄的照顾,却微微蹙着眉,有些委屈的样子,“有点疼,你帮我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说出这句话的语气,让霍时渊自己都难以置信,好在面上苟住了,没自己先笑场。
阮澄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冷漠拒绝了:“忍忍,过一段时间就不疼了。”
阮澄又帮着霍时渊脱下里面的衬衫,露出漂亮而不夸张的肌肉线条,和阮澄全身上下都白白的颜色不同,霍时渊皮肤比小麦色浅一些,是很健康的颜色。
阮澄视线不留痕迹地在面前的腹肌上停留了一秒,装作不在意地移开了。
霍时渊一直盯着阮澄,声音有点哑,“想不想摸一下?”
阮澄装作鄙视地看了一眼,道:“白斩鸡一样的身材,你还好意思让我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