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自赡州,姓曹,双名德安,已过县试,已是秀才。”曹德安自我介绍着,可说着便是一声叹息:“哎!可自从过了县试,读书却不得寸进,对此也是颇为烦恼,也为此询问过恩师,恩师也不知缘由。”
崇岳听了曹德安的介绍,心中就是一阵无语:‘曹德安,这名字听着怎么觉得怪怪的,总感觉哪里不太对!嗯,又是一个赡州的。刚才听的那个赡州的,杀了魔头的丈夫,而这个赡州的却不是个人!哎......’
曹德安一阵唏嘘,又接着说:“可这也不能总这样,可却无法,整得自己天天郁郁不得。家母也为此颇为伤神,家父便让我外出游历,说多看看风土人情,或许可以有所突破。”
崇岳赞叹道:“哦,令尊果然豁达!话说,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,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。读书再多都不如多出去走走,那样就能获得更多的见识,走的再多也不如接触更多的人,接触更多的人就会了解不同人的见解,这样反而会更容易的理解书上的内容。”
曹德安拍手称赞:“兄台大才!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,行万里路不阅人无数!甚妙!我也有这个意思,却没兄台如此文采,能讲的这么透彻!敢问兄台贵姓啊?”
崇岳拱手道:“免贵姓崇,单名一个岳字,多谢曹兄称赞!”
曹德安也同样拱了拱手,说:“哪里哪里,崇兄大才,并非是在下称赞。不如崇兄过来坐,我这正好有一壶酒,咱们正好对饮,如何?”
崇岳闻言,突然冷笑道:“终于藏不住了!你这伥鬼总算是要露出本性了!”
曹德安突然一愣,脸色阴沉下来,眉眼间的神色如同寒冰一样,过了一会儿,就尖声说着,声音就如同脖子被掐住了一般:“你是如何发现的?”
崇岳面对这声色俱厉的曹德安,显得特别的淡定,随手拨了一下火堆,火光就又增大了一分。
与此同时,曹德安也往后退了一些,生怕火光照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