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 始皇意识初醒:帝王之音与身体失控
我半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,指尖还残留着归墟位仪传来的灼热触感。这里是骊山深处的一处无名遗迹,潮湿的空气里混杂着泥土与青铜锈蚀的味道,头顶的石缝中偶尔有水滴落下,“嘀嗒”声在空旷的遗迹大厅里反复回荡,像是某种古老的倒计时。归墟位仪就悬浮在我面前三米处,暗金色的金属外壳上刻满了秦篆,那些文字在能量流动时会泛出细碎的金光,像被唤醒的星子,沿着纹路缓缓游走。就在十分钟前,我还在为找到这处传说中的“时空锚点”而狂喜,可现在,一种陌生的沉重感正从大脑深处缓缓升起,像潮水般淹没我的意识。
突然,一个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脑海中炸开。不是通过耳朵听到,而是直接烙印在意识里——古老、低沉,带着穿透千年的威严,每一个字都像青铜钟锤敲击在心上:“朕……终于回来了!”那声音里没有丝毫犹豫,只有一种久居上位的笃定,仿佛沉睡了千年的雄狮终于睁开双眼,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。我浑身一僵,后颈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,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,浸湿了背后的衬衫。这声音……和流浪汉当初说的一模一样!一周前在遗迹入口,那个穿着破洞棉袄、手里攥着半块干饼的老人,曾死死抓住我的手腕,眼神里满是惊恐:“年轻人,别进去!那里面封着的是始皇帝的魂!谁碰了,谁就会变成他的‘容器’!”当时我只当他是山野间的疯子,笑着挣开了他的手,可现在,那句警告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脑海里——秦始皇的灵魂,真的转移到了我的身体里。
下一秒,我感到右臂传来一阵剧烈的麻木感,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扎进神经。那股陌生的意识开始主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,我的右臂不受使唤地缓缓抬起,指尖朝着归墟位仪外笼罩的能量网伸去。能量网是淡蓝色的,像一层薄薄的果冻,表面泛着细密的波纹,之前我试过用工具触碰,指尖刚碰到就被一股强大的斥力弹开。可现在,我的手臂穿过空气时没有丝毫阻碍,指尖距离能量网越来越近,甚至能感受到网面上传来的微弱电流。“嗡——”归墟位仪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嗡鸣,能量网受到冲击,原本平稳的波纹瞬间变得紊乱,淡蓝色的光膜上开始出现细碎的裂痕。远处,连接着归墟位仪的时空通道突然亮了起来,原本黯淡的金色光芒骤然变得刺眼,通道边缘的黑色液体开始缓缓渗出——那是时空乱流的具象化形态,像融化的沥青,滴落在青石板上时会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小黑坑。
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陌生意识的“意图”:他要破坏能量网,彻底打开时空通道。这个念头让我头皮发麻,我用尽全力在意识里大喊:“住手!你会引发时空崩塌的!”可我的声音在脑海里像投入深海的石子,只泛起一点涟漪就消失了。陌生意识发出一声冷笑,那笑声里满是轻蔑,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:“你的身体现在是朕的了。区区凡夫俗子,也敢与朕抗衡?”他的话语带着强烈的压迫感,我的右臂继续向前伸,指尖终于碰到了能量网。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能量网的裂痕瞬间扩大,淡蓝色的光膜开始闪烁,像是随时会碎裂。时空通道的金色光芒更盛了,黑色的乱流液体渗出得越来越快,顺着通道边缘往下淌,在地面上汇成一条细细的黑流,朝着我的脚边蔓延过来。
2. 黑猫破局:伽马残脉与意识对抗
就在黑色乱流即将碰到我的裤脚时,一道黑影突然从左侧的石柱后窜了出来。是那只黑猫!自从我进入遗迹,它就一直跟在我身边,毛发乌黑发亮,只有眼睛是罕见的碧绿色,像两颗翡翠。之前我以为它只是附近的野猫,可现在,它的身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绿色微光,毛发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柔软,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。它没有发出任何叫声,只是弓起身子,后腿蹬地,像一支黑色的箭一样朝着我的右臂扑了过来。
我能清楚地看到它扑过来的轨迹:耳朵向后贴紧,爪子微微伸出,泛着同样的绿光,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。下一秒,黑猫的身体重重撞在我的右臂上,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我甚至能感受到它小小的身体里爆发出的力量。我的右臂被撞得向外侧偏移了几厘米,指尖离开了能量网,原本即将碎裂的淡蓝色光膜瞬间稳定了一些,裂痕开始缓慢愈合。可黑猫并没有停下,它用前爪抓住我的袖口,身体突然爆发出强烈的绿色光芒——那光芒比之前亮了十倍不止,像一团燃烧的绿火,将我的手臂和它自己都包裹在其中。
一股温暖的能量顺着黑猫的爪子注入我的体内,与之前那股陌生意识的冰冷能量截然不同。这股能量带着轻微的电流感,顺着我的手臂经脉向上游走,很快就抵达了大脑。我后来才知道,这是伽马射线暴的电磁残脉——一种只有在时空缝隙中才会产生的特殊能量,而这只黑猫,显然早就与归墟位仪产生了某种连接。当绿色能量与大脑中的陌生意识相遇时,两股力量瞬间碰撞在一起,“嗡”的一声,我的大脑像是被重锤击中,剧烈的疼痛从太阳穴蔓延到整个头颅,眼前开始发黑,无数碎片化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:一边是秦咸阳宫的宫墙,朱红的颜色在阳光下格外刺眼,士兵们穿着黑色的铠甲,整齐地排列在宫门前,齐声高喊“吾皇万岁”;另一边是现代的城市街道,汽车鸣笛声、人群的喧闹声交织在一起,与咸阳宫的肃穆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小主,
陌生意识显然也受到了冲击,原本沉稳的声音变得急躁起来:“何物敢阻朕?!”他的能量开始变得不稳定,像是被狂风打乱的火焰,忽明忽暗。我抓住这个机会,集中所有的意识,试图将那股冰冷的能量从大脑中驱逐出去。我想起了之前在考古课上学过的“意识锚定法”——通过回忆熟悉的场景来稳定自己的意识。我开始在脑海里回放小时候和奶奶在院子里种向日葵的画面:阳光的温度、泥土的味道、奶奶手里的水壶“哗啦啦”的流水声……这些熟悉的细节像一根绳子,将我的意识牢牢拉住。同时,我用意念引导着体内的绿色能量,一点点挤压陌生意识的空间。归墟位仪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动作,暗金色外壳上的秦篆光芒更亮了,能量网重新变得稳定,淡蓝色的光膜上不再有裂痕,时空通道的金色光芒也逐渐黯淡下去,黑色的乱流液体渗出的速度明显减慢。
3. 危机暂解:黑猫消逝与过往回溯
“不可能!朕乃始皇帝,岂能被你这凡夫俗子击败!”陌生意识发出一声愤怒的怒吼,那声音里充满了不甘,在我的脑海里回荡,震得我耳膜发疼。可他的能量已经开始衰退,像是快要熄灭的蜡烛,原本冰冷的触感逐渐变得微弱。我能感觉到他在做最后的挣扎,试图重新夺回控制权,可体内的绿色能量像一道屏障,牢牢挡住了他的进攻。慢慢地,那股陌生意识的存在感越来越低,声音也变得模糊,最后只留下一句充满怨毒的“朕必归来”,就彻底消失在了我的大脑里。
随着陌生意识的消散,我体内的冰冷能量也随之退去,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,双腿一软,瘫坐在青石板上。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胸口剧烈起伏,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滴,落在地上的黑流里,发出“滋”的一声轻响。我抬起手,看着自己的手掌——那是我熟悉的手,指尖还有之前考古时留下的小疤痕,不再有那种不受控制的麻木感。我转头看向归墟位仪,时空通道的金色光芒已经收缩成了一道细线,最后“啵”的一声消失不见,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黑洞,很快也被能量网覆盖。黑色的时空乱流液体失去了来源,开始慢慢蒸发,空气中残留的腐蚀味也逐渐变淡。
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,我注意到了身边的黑猫。它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,从爪子开始,一点点向上蔓延,原本亮绿色的光芒也在逐渐黯淡,像风中的烛火。我心里一紧,伸手想去摸它,可我的指尖刚碰到它的身体,就穿过了一道淡淡的绿光,什么也没碰到。黑猫抬起头,碧绿色的眼睛看着我,里面没有了之前的警惕,反而带着一种温柔的不舍。它轻轻叫了一声,声音很轻,像是在告别。然后,它的身体彻底透明,只剩下那道绿色的光芒在空中停留了几秒钟,缓缓向上飘,最后融入了归墟位仪的能量网中,消失不见。我保持着伸手的姿势,指尖还残留着刚才那一瞬间的温暖,心里空荡荡的——这只陪了我一路的黑猫,就这样离开了。
我坐在地上,平复了很久,才慢慢站起身。遗迹大厅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,只有归墟位仪还在发出微弱的嗡鸣,暗金色的外壳上,秦篆的光芒也渐渐变得柔和。我开始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:一周前,我作为考古系的实习生,跟着导师来到骊山考察,意外发现了这处遗迹;三天前,在遗迹入口遇到那个流浪汉,听了他莫名其妙的警告;昨天,我独自进入遗迹深处,找到了归墟位仪,好奇之下触碰了它,然后就开始出现意识模糊的症状;直到今天,秦始皇的意识觉醒,引发了这场时空危机,最后被黑猫救下。现在回想起来,那个流浪汉的话或许不是疯话,他可能是这处遗迹的守护者,而黑猫,或许也是守护归墟位仪的“灵”。我看着归墟位仪,突然意识到,这场危机虽然结束了,但这只是一个开始——秦朝的历史里,肯定还藏着更多关于归墟位仪、关于时空的秘密,而秦始皇的意识没有被彻底消灭,他说的“朕必归来”,或许不是空话。未来,肯定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我。
4. 遗迹探秘:秦篆密码与流浪汉的身份
我走到归墟位仪面前,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这次没有再感受到灼热的触感,只有一丝微弱的凉意从能量网上传来。暗金色的金属外壳上,秦篆的纹路清晰可见,之前因为能量波动而泛出的金光已经褪去,只剩下古朴的质感。我凑近了一些,试图辨认那些文字——作为考古系的学生,我认识一些基础的秦篆,但这些文字显然更加复杂,排列方式也很奇特,不像是普通的铭文,更像是某种密码。比如最顶端的一个字,像是“归”,又带着“墟”的偏旁,旁边还有一个类似“时”的符号,组合在一起,或许就是“归墟时空”的意思。
我拿出手机,打开手电筒,对着秦篆仔细拍照。手机屏幕的光映在金属外壳上,反射出细碎的光点。我一边拍,一边在心里猜测这些文字的含义:归墟位仪作为连接时空的装置,这些秦篆很可能记载了它的使用方法,或者是封印意识的咒语。之前秦始皇的意识能够觉醒,或许就是因为我触碰了归墟位仪,无意中破坏了部分封印。那黑猫注入我体内的伽马射线暴残脉,会不会就是解开或加固封印的关键?我越想越觉得,这处遗迹背后,藏着一个庞大的秘密,而我现在看到的,只是冰山一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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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我专注研究秦篆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我心里一紧,猛地转过身,手电筒的光对准了来人——是那个在遗迹入口遇到的流浪汉。他还是穿着那件破洞棉袄,手里攥着一个布包,头发和胡子乱糟糟的,但眼神比上次清明了许多,不再有那种疯癫的感觉。“你……怎么会在这里?”我警惕地问道,右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美工刀——虽然知道他可能不是坏人,但在这种偏僻的遗迹里,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,还是会让人紧张。
流浪汉没有靠近,只是站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,目光落在归墟位仪上,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,有敬畏,也有担忧。“我是这里的守护者,”他开口说道,声音沙哑,却很清晰,“从爷爷那辈开始,我们家就守在这里,防止有人破坏归墟位仪,释放里面的意识。”他顿了顿,从布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青铜牌,上面刻着和归墟位仪上一样的秦篆,“这个,是守护者的信物。”我看着青铜牌,又看了看归墟位仪上的文字,确实一模一样。“那你上次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?”我疑惑地问,想起他之前抓住我的手腕,只说些含糊不清的警告。“因为那时候,你已经碰过归墟位仪了,”流浪汉叹了口气,“始皇帝的意识已经开始附着在你身上,我要是说得太清楚,他会察觉到我的存在,提前觉醒。我只能用那种方式提醒你,希望你能自己离开。”
5. 守护者传承:家族使命与封印之法
流浪汉慢慢走近,将青铜牌递给我。我接过青铜牌,入手冰凉,表面被磨得很光滑,显然已经流传了很久。青铜牌的背面刻着一个“卫”字,笔画刚劲,应该是守护者家族的姓氏。“我们卫家,守在这里已经两百多年了,”流浪汉坐在青石板上,开始讲述家族的故事,“乾隆年间,我的先祖偶然发现了这处遗迹,当时归墟位仪的封印已经有些松动,他从遗迹里的竹简上得知,这里封印着始皇帝的意识,一旦释放,可能会引发时空混乱。从那以后,卫家就成了遗迹的守护者,一代传一代,负责加固封印,防止外人闯入。”
我坐在他身边,认真听着。手电筒的光打在他脸上,能看到他眼角的皱纹和鬓角的白发,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很多。“那你知道黑猫的事情吗?”我想起那只消失的黑猫,心里一阵发酸,“就是一只碧绿色眼睛的黑猫,它刚才……救了我,然后消失了。”流浪汉听到“黑猫”,眼神柔和了下来,点了点头:“那是‘守墟灵’,是归墟位仪孕育出的灵体,和遗迹共生。每一代守护者,都会和守墟灵相伴,它能感知到归墟位仪的能量变化,也能在危急时刻保护封印。刚才它用伽马射线暴的残脉帮你驱逐始皇帝的意识,应该是耗尽了自身的能量,暂时回到归墟位仪里休养了,等能量恢复,还会出现的。”
听到“还会出现”,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。“那秦始皇的意识,还会回来吗?”我问出了最担心的问题。流浪汉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,摇了摇头:“不好说。这次守墟灵耗尽能量,只是暂时压制了他的意识,并没有彻底消灭。归墟位仪的封印因为你之前的触碰,已经有了裂痕,只要有合适的机会,他的意识还会再次觉醒。而且,除了始皇帝,归墟位仪里可能还封印着其他的意识——竹简上记载,秦朝的方士曾试图用归墟位仪保存历代帝王的意识,希望有朝一日能让他们‘重生’。”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我着急地问,之前的经历让我明白,秦始皇的意识一旦觉醒,后果不堪设想。流浪汉从布包里拿出一卷泛黄的竹简,小心翼翼地展开——竹简用丝线绑着,表面有些磨损,但上面的秦篆还能辨认。“这是先祖留下的《守墟录》,上面记载了加固封印的方法,”他指着竹简上的文字,“需要三种东西:骊山上的‘千年柏露’、渭水底的‘玄铁砂’,还有归墟位仪本身的‘时空残晶’。集齐这三样,就能重新加固封印,阻止意识再次觉醒。”我看着竹简上的文字,又看了看归墟位仪,心里暗暗下定决心:不管多难,我都要找到这三样东西,完成守护者的使命——毕竟,这场危机,是因我而起。
6. 千年柏露:骊山寻踪与古树传说
第二天一早,我和流浪汉一起离开了遗迹。流浪汉说他叫卫叔,因为常年守在遗迹附近,很少下山,所以看起来像个流浪汉。我们约定,先去骊山上寻找“千年柏露”,再想办法找渭水底的“玄铁砂”。卫叔说,千年柏露是生长在骊山顶上的一棵千年古柏上的露水,只有在每年农历八月十五前后,月圆之夜的子时,才会凝结,而且必须用玉瓶收集,否则露水会很快蒸发。现在正好是八月初十,还有五天就是月圆之夜,我们还有时间准备。
从遗迹到骊山顶,需要走四个小时的山路。卫叔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,带着我走的都是捷径,路上几乎没有遇到其他人。山路很陡,两旁长满了灌木和松树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,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。卫叔一边走,一边给我讲关于千年古柏的传说:“那棵古柏是秦朝时候种的,相传是始皇帝东巡时,亲手种下的‘定山柏’,用来镇住骊山的‘龙脉’。千年来,不管遇到多大的风雨,古柏都没有倒过,而且树干上会凝结出一种特殊的露水,就是千年柏露。这种露水有凝神静气的作用,是加固归墟位仪封印的关键之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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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两个多小时,我们来到一处平坦的山坡上。卫叔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说:“看,那就是千年古柏。”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一棵高大的古柏矗立在山坡顶端,树干粗壮,需要三个人才能合抱,树枝向四周伸展,像一把巨大的绿伞。树皮呈深褐色,上面布满了沟壑,像是老人脸上的皱纹,充满了岁月的沧桑。古柏的周围没有其他的树木,只有一些低矮的杂草,显得格外突兀,却又带着一种庄严的气息。
我们走到古柏下,我伸手摸了摸树干,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,树干上还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刻痕,像是秦篆,但因为年代久远,已经辨认不清了。卫叔抬头看着树枝,说:“现在还不是凝结柏露的时候,我们得先准备好玉瓶。明天我下山去镇上买两个玉瓶,你在这里守着古柏,防止有人来破坏。”我点了点头,看着古柏,心里充满了敬畏——这棵树,已经在这里生长了两千多年,见证了秦朝的兴衰,也守护了归墟位仪的秘密。我坐在古柏下,拿出手机,翻看着昨天在遗迹里拍的秦篆照片,试图解读更多的信息。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手机屏幕上,我突然发现,古柏树干上的刻痕,和归墟位仪上的秦篆有一些相似之处——或许,这棵古柏,也是归墟位仪封印的一部分。
7. 玉瓶筹备:山下遇险与神秘追踪者
第二天一早,卫叔就下山去买玉瓶了,临走前叮嘱我,一定要看好古柏,不要离开太远,也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。我坐在古柏下,拿出笔记本,开始整理这几天的经历:从发现遗迹,到秦始皇意识觉醒,再到成为守护者,准备寻找千年柏露、玄铁砂和时空残晶。笔记本上写得密密麻麻,还画了归墟位仪和古柏的草图,看着这些文字和图画,我突然觉得像在做梦——一周前,我还是个普通的考古实习生,现在却肩负起了守护时空封印的使命。
中午的时候,我拿出背包里的面包和矿泉水,坐在树下吃午饭。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,我心里一紧,立刻站起身,躲到古柏的树干后,悄悄探头看去。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从山路上走来,戴着墨镜和口罩,看不清脸,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,似乎在对照着什么。男人走到古柏前,停下脚步,抬头看了看古柏,然后拿出平板电脑,对着古柏拍照,镜头还特意对准了树干上的刻痕。
我心里疑惑:这个人是谁?为什么会来这里拍千年古柏?难道也是冲着归墟位仪来的?我屏住呼吸,继续观察。男人拍完照后,没有离开,反而在古柏周围走动,似乎在寻找什么。他的动作很谨慎,时不时抬头四处张望,像是在提防有人跟踪。过了一会儿,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仪器,仪器上有一个显示屏,他将仪器靠近古柏,显示屏上立刻出现了一些波动的线条——看起来像是能量探测仪。
就在男人专注看显示屏的时候,我不小心碰掉了身边的一根树枝,“咔嚓”一声轻响。男人立刻转过头,墨镜后的目光看向我藏身的方向,警惕地问:“谁在那里?”我心里一慌,知道躲不过去了,只好从树干后走出来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:“我……我是来爬山的游客,迷路了,在这里休息一下。”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目光落在我背包上的考古工具包上,皱了皱眉:“游客?爬山会带考古铲?”他的声音很沙哑,像是故意压低了嗓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