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她腰肢向后一弯,灵巧地拉开了两人之间黏腻的氛围。
“防疤第一步,”她眼中闪过得逞的笑,一本正经的胡扯,“不可做剧烈动作。”
无视了箫秋水眼中涌起的委屈和控诉,苏玖儿利落地从他半环的手臂间退了出来,站直身体,顺手理了理微微皱起的裙摆。
“天色也不早了,”她转身走向房门,语气轻松,“你刚上完药,早些歇着,我就回去了。”
箫秋水坐在床沿,眼珠子直勾勾地目送她“无情”的背影,直到房门被轻轻带上。
他下意识想直起腰背,一股尖利的刺痛感瞬间从肩胛骨蔓延至整个上身,让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干脆就卸了力道,向前一趴,陷入被晒得暄软的被褥里。
“唔。”
鼻尖充斥暖阳的气息,隐约还有一缕甜润的女儿香。
脑海中不由自主地,一遍遍回放先前苏玖儿为他上药时的情状。
心脏像是被拔丝蜜糖细细密密的包裹,甜得脑子发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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箫宅大堂,气氛凝滞。
纸张被快速翻动的“哗哗”声,更显焦灼。
“……权力帮私自炼制行军丹一事,证据确凿,然关键证据已被其销毁。易人所率浣花弟子折损过半,雪鱼负伤,开雁重伤……下落不明。我等现被围困于广陵山,情势危急,恳请父亲速遣援兵……”
孟相逢捏着那张染血的信笺,指节攥得青白:“师兄,这信上所说的……有几分可信?”
箫西楼拇指缓缓摩挲着太师椅光滑的扶手,眼神晦暗:“字迹……确实是易人亲笔,无人可仿。但这信中内容有几分为真……”
他顿了顿,声音低沉:“还需亲至广陵,方能辨明。”
几位在场的长老闻言,纷纷颔首,面色凝重。
“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