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向你保证。”季洁蹲下身，目光坚定地看着他，“从现在起，王玥的安全由我负责，24小时贴身保护，直到案子结束。但你也必须配合我们，把‘秃鹫’和他背后的人引出来，这是你唯一的机会。”

王辉愣住了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：“你……你说真的？”

“我是警察，从不说谎。”季洁拿出手机，拨通了郑一民的电话，“郑队，王辉的顾虑我清楚了，他妹妹需要保护。另外，我申请再加拨一千克毒品，原来的量可能不够吊出大鱼。”

郑一民在那头沉默了几秒：“我马上向市局申请，但你要保证，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。”

挂了电话，季洁对王辉说：“看到了吗？我们在为你争取机会，也在保护你在乎的人。现在，告诉我，‘秃鹫’让你带的货，有什么特殊标记？”

王辉咬了咬牙，终于松口：“包装里掺了三根红色的线，他们验完货才会带我见‘老板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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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小时，六组的行动紧锣密鼓。李阳扩大了监控范围，将王玥可能出现的学校、宿舍、食堂都纳入视线，甚至黑进了校园的监控系统，确保她的每一步都在警方的保护之下。

“秃鹫刚才跟手下通话，说‘老地方见，但要多带几个人，以防万一’。”李阳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，“他们把接头地点改到了城郊的废弃工厂，时间不变，还是八点。”

杨震立刻调整布控方案：“丁箭带一队人守在工厂外围，切断所有逃跑路线；常保乐伪装成拾荒者，在门口盯梢；季洁，你跟王辉一起进去，耳机保持畅通，我们在指挥车随时支援。”

傍晚七点，加拨的一千克毒品送到了。季洁亲自检查了包装，按照王辉说的，在里面掺了三根红色细线，然后交给王辉：“记住，别慌，我们就在你身后。”

王辉接过毒品，手微微发抖，但看到季洁身后那几个穿着便衣、眼神警惕的干警，深吸一口气，点了点头。

废弃工厂里弥漫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，只有几盏应急灯亮着，光线昏暗。“秃鹫”带着四个手下站在厂房中央，为首的男人光头，左脸有一道刀疤，手里把玩着一把弹簧刀。

“货带来了？”秃鹫的声音沙哑，目光像鹰隼一样盯着王辉。

王辉把包放在地上，拉开拉链：“你要的东西，一千克，纯度百分之九十。”

一个手下上前验货，翻出里面的红色细线，冲秃鹫点了点头。

“很好。”秃鹫笑了，露出黄黑的牙齿，“跟我来，老板想见你。”

就在王辉跟着他们往里走时，李阳的声音突然从耳机传来：“季姐，他们有埋伏！厂房二楼有三个人，手里有枪！”

季洁眼神一凛，悄悄按下了藏在袖口的信号器——这是行动开始的指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