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秦淮茹从屋里冲了出来,脸色煞白。
“柱子!柱子!别打了!快住手!”她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,声音带着哭腔,“她都认错了!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!”
何雨柱甩开她的手,力道之大让秦淮茹踉跄了一下。
他指着地上的贾张氏,一字一句道:
“听好了,老东西!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嘴里不干不净,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!打到你不敢再开口为止!”
冰冷的警告,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打了个寒噤。
就在这时,后院传来脚步声。
一大妈搀扶着拄着拐杖的聋老太太,颤巍巍地走了出来。
一大妈看到眼前的情景,特别是瘫在地上的贾张氏和满脸煞气的何雨柱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何雨柱!”她松开聋老太太,指着何雨柱怒斥道,“你太过分了!贾家嫂子都这样了,你还下这么重的手?”
“就因为厂里那点事,你至于吗?易中海和东旭都被你害得关了禁闭,你现在还来落井下石!”
一大妈越说越气,声音也拔高了。
“做人不能这么绝!得饶人处且饶人!”
何雨柱闻言,转过身,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。
“一大妈,您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。”
他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。
“落井下石?是谁先挑的事?”
“我在后勤处领我的工资和厂里奖励的物资,是贾东旭冲上来拦着不让领,说我插队,说我走后门,当着那么多工人的面给我上眼药!”
“李副厂长来了,问明情况,贾东旭还狡辩!你家老头子,我那个好师父易中海,当着李副厂长的面,还想偏袒他徒弟,和稀泥,想把这事压下去!”
何雨柱目光扫过在场的邻居,声音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。
“我何雨柱只想安安生生过日子,可他们师徒俩呢?先是诬陷我是敌特,差点害死我!现在又在厂里当众找茬!”
“一次又一次!真当我是泥捏的,没脾气?”
他指着地上的贾张氏。
“还有她!满嘴喷粪,咒我断子绝孙!我不打她,留着她过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