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吃白面馒头。”
三大妈叹了口气,还没来得及说话。
阎埠贵就将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拍。
“有的吃就不错了!”
他阴沉着脸,环视着妻子和几个儿子。
“我跟你们说个事。”
他声音沙哑地说道。
“从今天起,咱们家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。”
“我的工资以后一个月,只有二十三块钱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那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啊!”
三大妈听后哭了出来。
“都怪何雨柱!”
阎解旷突然抬起头,眼睛里充满了血丝,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就是他!”
“如果不是他,爸怎么会丢了工作!”
“我们家怎么会变成这样!”
阎解成听后一言不发。
忽然他将碗重重往桌上一放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。
“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他抬起头,看着自己的弟弟们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“小旷说得对,这事不能就这么过去!”
他压低了声音,故作老成地说道。
“这事不能明着来,得找几个道上的朋。”
“趁着晚上,找个没人的地方,套他麻袋。”
“先把他腿打折了再说!”
听到“道上的朋友”这几个字,阎解旷和阎解贵的眼睛都亮了。
他们一脸敬畏地看着自己的大哥。
“对!”
“打断他的腿!”
“让他也尝尝厉害!”
看着儿子们一个个义愤填膺,被仇恨冲昏了头脑,阎埠贵再次开口。
“都给我住口!”
他低喝一声,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。
阎埠贵摇了摇头,骂道。
“蠢货!”
“你们以为何雨柱是那么好对付的?”
“他现在是轧钢厂的红人!”
“你们现在去动他,是想把我也送进去吗?”
他拿起筷子,指了指阎解成。
“还找道上的朋友?”
“你认识谁啊?你知道进去要蹲几年吗?”
阎解成被骂得缩了缩脖子,不敢再吭声。
阎埠贵深吸一口气,语气缓和了一些,但眼神却愈发阴冷。
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”
他一字一顿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