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董事只觉得口干舌燥,心脏狂跳。
然而,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面。
何雨柱将那个留下指印的铁球放在另一只手掌里。
两手合拢,像是揉面团一样。
轻轻地搓揉了几下。
一阵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金属摩擦声过后。
他再次摊开手掌。
那个铁球,又恢复了原样。
光滑,圆润,仿佛刚才那恐怖的五个指印。
只是娄董事眼花产生的错觉。
“这……”
娄董事指着那颗铁球,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咏春,寸劲。”
何雨柱将铁球放回原处,轻描淡写地解释道。
“其实不止于此。”
“只是这书房里东西都太贵重,不好全力施展。”
言下之意,这还远不是他的极限。
娄董事看着何雨柱,足足愣了半分钟。
然后,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。
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。
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所有的担忧,在这一刻烟消云散。
有何雨柱这样的“仙人”在,还有什么好怕的?
他看着何雨柱的眼神,彻底变了。
那不再是看一个晚辈,一个恩人。
而是像在看一个可以托付一切的家人。
“柱子……等我从港岛回来。”
“咱们爷俩,一定得好好喝一场,不醉不归!”
帮娄董事变现家产。
前前后后忙活了半个月。
何雨柱感觉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。
送走娄家人的那天。
他没事人一样回来,可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为了把那些东西以最快的速度、最稳妥的方式出手。
他动用了多少人情,耗费了多少心神。
回到四合院,天已经擦黑。
刚推开后院的门。
就看见蔡全无正蹲在屋檐下。
借着屋里透出的灯光。
仔细地擦拭着他的那辆三轮车。
“老叔,还没歇着呢?”
何雨柱笑着打了声招呼。
随手把外套脱下来搭在臂弯里。
“哎,柱子回来啦。”
蔡全无抬起头,憨厚地笑了笑,手里的抹布却没停。
“快进屋,外头冷。”
“你媳妇给你留了饭,在锅里温着呢。”
何雨柱嗯了一声,正准备进屋。
蔡全无却又叫住了他。
“那个……柱子,有个事儿。”
蔡全无站起身,把抹布放在车斗里,神情有些犹豫。
小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