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不仅没上前,反而往后退了半步,仿佛怕那油污沾到自己身上。他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:“哦,捡煤核啊?真够勤快的。不过秦姐,不是我说你,这自行车可是大件,坏了就得赶紧修,你这么瞎掰扯,再把轴弄弯了,修车钱可比你省那点煤钱贵多了。”
秦淮茹的哭声顿了一下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懊恼。她没想到何雨柱完全不按套路出牌,不仅不帮忙,还说风凉话!
她只好继续演,哭得更伤心了,肩膀一耸一耸的:“我…我哪有钱修车啊…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…傻柱,你就帮帮我吧…我知道你心眼好,手艺也好,求求你了…”
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,充满期待和哀求地看着何雨柱,那眼神,足以让任何有点同情心的男人心软。
何雨柱看着她那副样子,心里冷笑更甚。又来这套?装可怜,博同情,然后顺杆爬?
他掏了掏耳朵,语气更加漫不经心:“我没钱修车啊。我就是个臭厨子,赚点死工资,还得留着娶媳妇呢。不像你们家,有易中海一大爷经常接济,还有厂里补助,饿不着。”
他这话,直接堵死了秦淮茹可能后续的“借钱”企图。
秦淮茹脸色一白,咬着嘴唇,眼泪流得更凶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:“傻柱…你怎么能这么说…一大爷是帮过我们,但那也是杯水车薪…厂里补助就那么点…我…”
“打住!”何雨柱不耐烦地打断她,“秦姐,咱明人不说暗话。你这戏,演得累不累啊?这儿又没别人,你演给谁看呢?给我看?可惜啊,我不吃这套。”
他走上前,但不是去扶车,而是用脚踢了踢那卡死的后轱辘,发出哐啷的声响。
“车链子掉了?卡死了?我看卡得挺好,严丝合缝的,不像自己掉的,倒像是有人故意别进去的。”何雨柱蹲下身,仔细看了看那卡死的部位,眼神锐利,“哟,这车轴边上怎么还有新划痕啊?刚蹭的吧?秦姐,你这不是骑车摔了,是你自己故意把链子别进去,然后在这儿守株待兔,等着哪个冤大头路过,好帮你修车,再顺便同情心泛滥,给你点修车钱或者别的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