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做席面挣了“第一桶金”的消息,就像长了翅膀,虽然他自己没张扬,但那两条好烟和鼓起来的钱包可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。尤其是前院的阎埠贵,那鼻子比狗都灵,眼珠子更是时刻盯着各家各户的动静。
阎老西儿心里那叫一个酸啊!就像生吞了一整个柠檬,从牙酸到胃。他牵线搭桥才挣了两块钱,傻柱动动勺子就捞了近百块!这差距也太大了!而且,这路子要是走通了,以后傻柱岂不是财源滚滚?更不把他这三大爷放在眼里了!
嫉妒和算计像藤蔓一样缠绕着阎埠贵的心。他觉得自己不能白吃这个亏,得想办法从傻柱这新财路上也分一杯羹。既然直接巴结不行,那就发挥自己的“优势”——算计!
他琢磨着,自己认识的人多,关系网广(主要是学校老师和一些穷酸文人),以后可以多给傻柱介绍这种私活,然后从中抽成!对!就当个中介!傻柱出手大方,只要介绍成了,还能少了自己的好处?
想到这里,阎埠贵又兴奋起来,觉得找到了发家致富的新门路。他立刻行动起来,发动所有能发动的关系,四处打听谁家要办酒席,需要好厨师。
你还别说,真让他又逮着个机会。胡同另一头有户姓周的人家(此周非彼周),老爷子过六十六大寿,想办得热闹点,托人找厨子。阎埠贵一个远房表亲正好认识这家人,消息就传到了他这里。
阎埠贵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,拍着胸脯把这事揽了下来,信誓旦旦地保证能请到轧钢厂食堂最好的大厨,手艺绝对一流!寿星家很高兴,答应给不错的报酬。
阎埠贵算计得更美:上次傻柱挣了八十多,这次寿宴规模小点,就算对方给六十,自己怎么也得抽个十块八块的介绍费吧?
他美滋滋地跑到中院,找到何雨柱,这次学乖了,没带“礼物”,而是摆出一副“有好事想着你”的嘴脸。
“柱子!柱子!三大爷又给你送好事来了!”阎埠贵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何雨柱正晾衣服呢,斜了他一眼:“你能有什么好事?黄鼠狼给鸡拜年。”
“你看你,总把三大爷想那么坏!”阎埠贵故作委屈,“真是好事!胡同一号院,老周家,老爷子过六十六大寿,想请个好厨子办五桌!我一听,立马就想到你了!拍胸脯给你保证了!怎么样?三大爷够意思吧?”
何雨柱一听,倒是有点兴趣。做席面来钱快,他不嫌多。“什么标准?多少钱?”
阎埠贵一看有门,心里暗喜,脸上却故作沉吟:“标准嘛,肯定没上次高,大概六凉六热一汤。至于钱嘛…人家也不宽裕,主要是尽孝心…我好说歹说,给你争取到了这个数。”他伸出四根手指。
“四十?”何雨柱眉头一皱,“五桌才四十?阎老西儿,你糊弄鬼呢?”这价比市场价低了不少。
阎埠贵赶紧解释:“哎呀,柱子,你听我说完嘛!四十是工钱!完了还有喜烟喜糖呢!加起来也不少了!主要是这家人实在,口碑好,以后说不定还能给你介绍更多活儿呢!细水长流嘛!”
何雨柱盯着阎埠贵那闪烁不定的眼神,心里跟明镜似的。这老小子,肯定中间又吃回扣了!而且吃得比上次还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