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不信何雨水是纯粹出于兄妹之情。在他看来,这更像是一种情感投资,或者是在工作和婚姻受挫后,试图挽回兄妹关系的一种手段。而他,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带着目的的“温情”。
这还没完。
过了两天,前院的秦淮茹,竟然也找上门来。不过她不是空手来的,手里端着一小碗她自家腌的咸菜。
“柱子,”秦淮茹脸上堆着小心翼翼的、近乎讨好的笑容,“我自己腌的雪里蕻,给你尝尝鲜,就饭挺好的。”
她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被何雨柱警告的恐惧,或者说,生活的艰难让她不得不硬着头皮,再次尝试拉近关系。毕竟,何雨柱手指缝里漏出一点,都够她家改善好几顿。
何雨柱看着那碗黑乎乎的咸菜,又看看秦淮茹那强装出来的笑脸,心里跟明镜似的。
“哟,秦师傅,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”他语气带着嘲讽,“您这咸菜,我可不敢白吃。说吧,是想借粮还是借钱?或者是又听到什么风声,想来探探路?”
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,变得尴尬又惶恐:“柱子,你……你误会了,我就是……就是邻里之间……”
“邻里之间?”何雨柱打断她,毫不客气地说,“咱们之间,还是保持点距离好!你这咸菜,端回去吧,我吃不惯。以后没事,也别往我这儿送东西,我嫌麻烦!”
他直接关上了半边门,将秦淮茹和她那碗承载着“些许温暖”假象的咸菜,隔绝在了外面。
秦淮茹端着碗,在初冬的寒风中站了一会儿,最终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了。那点试图用咸菜换来的“温暖”,被何雨柱毫不留情地戳破、踩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