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紧闭,散发着强大的禁制波动。
白辰停下脚步,看了看这华丽的大门,似乎觉得用手推开有点麻烦。
他想了想,然后很是礼貌地...抬起脚,轻轻踹了踹门板。
咚。咚。咚。
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入了殿内每一个人的耳中,也传遍了寂静的广场。
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看着这荒诞至极的一幕。
他...他在踹门? 踹天衍主殿的门?! 用脚?!
殿内,此刻正汇聚着天衍宗真正的高层核心!
宗主衍天真人(元婴初期)、数位元婴初期的太上长老、以及十余名金丹后期的实权长老,正透过水镜术看着门外发生的一切,个个面色铁青,怒火中烧,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疑!
他们早已被惊动,却自持身份,没有第一时间出手,本想看看这狂妄之徒究竟有何本事,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自家长老被随手反震重伤、弟子们畏缩不前的丢人场面!
此刻,那轻轻的踹门声,如同最响亮的耳光,狠狠抽在整个天衍宗高层的脸上!
“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”一位脾气火爆的元婴初期太上长老猛地一拍玉椅扶手,扶手瞬间化为齑粉,“宗主!让老夫出去毙了此寮!”
宗主衍天真人面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,他强压着滔天怒火,沉声道:“此子...诡异!看似毫无修为,却能轻易反伤金丹后期,其身上必有惊天秘密或至宝!不可贸然出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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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话音未落,门外的白辰似乎觉得踹门没反应,有点不耐烦了。
他清了清嗓子,对着大门,用不大却足以让殿内外所有人都听清的声音,一本正经地说道:
“那个...里面的...管事儿的?” “开下门。” “我是来讲道理的。”
“......”
殿内殿外,一片死寂。
讲...讲道理? 你一路从山门打进来,废了守山弟子,破了金丹阵法,震晕了桥头众人,反伤了戒律长老... 现在你跟我说你是来讲道理的?! 有他妈这么讲道理的吗?!
远处的天衍宗弟子们听得嘴角疯狂抽搐,内心疯狂吐槽: “我从未见过如此...清新脱俗的讲道理方式!” “这哥们是来砸场子的吧?绝对是吧!” “不过他好像...确实还没主动出过手?都是别人打他,然后自己就...没了?” “细思极恐啊!”
殿内,那位火爆脾气的太上长老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:“讲道理?!老夫这就去跟他讲道理!”说着就要冲出去。
“师叔且慢!”衍天真人连忙拦住,他眼神闪烁,盯着水镜中那个一脸“无辜”的白衣少年,心中那股不安感越来越强。
他深吸一口气,运起灵力,宏大的声音透过大殿禁制传了出去: “门外何人?闯我山门,伤我门人,这就是你讲道理的方式?”
门外的白辰听到终于有人回应,似乎松了口气,很认真地解释道:“误会。是你们的人先动手打我,我只是自卫。而且我问了好几次,都不告诉我人在哪,我只能自己进来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