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院子的邻居,这会也不怕上班迟到了。看热闹多重要,这家伙今天一天跟工友和姐们儿们都有谈资了。
多听几句,兴许有知道咋回事的。
“三大爷家这是咋了?看着像是抄家的架势呀。”
“对对,上次聋老太不也是这架势?”
“你俩是不是傻?有自己个抄自己个的吗?”
“也对,那你说这是咋了?”
“我看着这个架势,应该是丢东西了,而且丢的还是不是一星半点。你没看见灶火坑都埋着东西呢嘛?”
“哎,你说会不会是金条呀?要不然啥玩意藏炕洞里也烧没了呀?就金条不会。你看饭桌上呢个盒子,全是炕油子,一看就不是一天两天了”
“还真有可能,我记得我婆婆跟说过,说三大爷成分不是雇农也不是雇工,好像是什么小业主?”
“啥玩意?三大爷成分是地主?”
“去,你耳朵塞驴毛了。小业主,不是地主。”
“奥奥,不是业主,不是业主,是小地主。”猹甲媳妇一边念叨一边往外走。
“看这一家子的状态,肯定有不老少金条。要不然不能晕倒!”
“最少也得2斤!”
“唉呀妈呀我还没见过金条呢!”
三五成群的大家上班的上班,出去买菜的买菜。收拾家务的收拾家务。
随着这一百多口子人们动起来。估计要不了3天,闫埠贵就出名了。这可比买工作,改嫁啥的劲爆多了。
什么年代人们对金钱财富啥的也是最关注的。
李志勇知道这回老闫同志应该能老实一阵子。
医院里。
闫埠贵躺在诊床上。
“家属不用着急,病人就是急火攻心,情绪有点激动,一会就醒了。”白大褂看着围着的四个人说道。
“那大夫,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醒啊?”杨瑞华真的着急。
“掐人中,这个应该管用,用点力掐!”
“大夫您来?”杨瑞华眼巴巴看着白大褂。
白大褂上前。20秒吧。闫埠贵还真醒了。人中一个深深指甲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