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南门处,成大器已率部攻破第二道寨门。他的长刀上沾满了血污,刀刃劈砍得有些卷口,却依旧舞得虎虎生风。一个曹军别部司马挺着长戟冲来,戟尖直指他的面门,成大器不闪不避,侧身让过戟尖的瞬间,长刀顺势劈下,将对方的胳膊连肩砍断。断臂在空中划过弧线,鲜血溅在他的脸上,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只是朝着亲兵喊道:“守住寨门,别让他们合拢!”
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远处的粮仓,那里的守军正慌乱地搬运柴草,似乎想点燃粮草。成大器心头一紧,厉声喝道:“射倒那些搬柴的!”数十支箭应声而去,粮仓前顿时倒下一片,剩下的人吓得扔下柴草便跑。成大器松了口气——他特意留下北门,就是怕曹军狗急跳墙焚毁粮草,这些粮草是他接下来西进的根基,绝不能有失。
东门的华雄已杀得性起,他的大刀上粘满了鲜血,却依旧在人群中横冲直撞。西凉骑兵结成楔形阵,像一把铁犁在曹营里撕开道道口子。一个曹军校尉举着令旗想召集队伍,被华雄一刀斩去头颅,那校尉临死前瞪着他:“你是……华雄?”华雄咧嘴一笑,露出带血的牙齿:“正是你家爷爷!”说罢猛地抽回矛,那校尉的尸体便软软地倒在地上。
西门的太史慈则打得更为谨慎,他让精骑分作三队,一队守住寨门,一队冲击中军,自己则带着五百人绕向侧翼。他知道夏侯惇的主营在西门附近,那员猛将惯用枪,枪法狠辣,若能在此擒杀他,曹营的士气定会彻底崩溃。果然,前方传来一阵密集的金铁交鸣声,一个骑着黄骠马的将领正挥舞长枪,将围上来的骑兵挑飞,那枪尖上的红缨在晨光里翻飞,正是夏侯惇。
“太史慈在此!”他勒马挺戟冲过去,戟尖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夏侯惇后心。夏侯惇猛地转身,长枪如灵蛇般缠上戟杆,两杆兵器碰撞的瞬间,太史慈只觉手臂发麻——这夏侯惇的力气竟比传闻中还要大。两人的战马在原地打转,枪来戟往间,火星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,烫出一个个小黑点。
“你这匹夫,敢偷袭我营!”夏侯惇怒吼着,长枪突然变招,直刺太史慈的面门。太史慈后仰避开,戟杆顺势横扫,重重砸在夏侯惇的马臀上。那黄骠马吃痛人立,夏侯惇险些从马上摔下来,就在这刹那的破绽里,太史慈抽出腰间的短箭,搭在弓上猛地射出。
“嗖”的一声,短箭擦着夏侯惇的耳畔飞过,却没伤到他分毫。夏侯惇却像是被激怒的猛虎,长枪舞得风雨不透,逼得太史慈连连后退。两人战到二十回合,太史慈渐渐察觉对方的枪法虽猛,却因急于求胜而露出破绽,他虚晃一戟,转身便走,夏侯惇果然策马追来。
“来得好!”太史慈猛地回身,左手的弓已拉满,一支雕翎箭带着破空声射出。这一箭又快又急,夏侯惇躲闪不及,箭头正中他的左肩。“啊!”他痛呼一声,长枪脱手落地,左肩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半边铠甲。周围的曹兵见状大乱,太史慈趁机挥戟冲杀,曹兵们哪里挡得住,纷纷向北门溃逃。
“追!”太史慈扬手一挥,五百精骑立刻跟了上去。他望着夏侯惇仓皇逃窜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——这一箭虽没取他性命,却也让他元气大伤,接下来,该轮到徐荣和张绣动手了。
此时的北门早已乱成一团。曹兵们听说东、西、南三门尽破,又看见南门方向火光冲天(其实是成大器故意点燃的空营),都以为大势已去,纷纷涌向北门。守北门的将领本想阻拦,却被溃兵推搡着根本站不住脚,最后只能跟着人流往外跑。成大器站在南门的寨墙上,望着北门涌出去的溃兵,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——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让曹军在混乱中自相践踏,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。
“将军,是否追击?”亲卫问道。成大器摇摇头:“不必,让他们去北门,徐荣会‘招待’他们的。”他转身看向身后的亲兵,“清点伤亡,守住粮仓和军械库,其余人随我清剿残敌。”
北门之外的旷野上,夏侯惇捂着流血的左肩,正拼命催促部下赶路。他的黄骠马跑得上气不接,嘴里吐着白沫,身后的溃兵稀稀拉拉,根本不成队形。晨光已经完全铺开,照亮了前方的峡谷——那是回兖州的必经之路,峡谷两侧是陡峭的山壁,只有中间一条窄路可通。
“快过峡谷!”夏侯惇嘶声喊道,他有种不祥的预感,总觉得这寂静的峡谷里藏着什么。话音未落,两侧的山壁上突然滚下无数巨石,砸在人群中发出沉闷的响声,惨叫声顿时此起彼伏。紧接着,箭雨如瀑布般倾泻而下,溃兵们无处可躲,只能在乱石和箭矢中挣扎。
“有埋伏!”夏侯惇心头一紧,刚想勒马后退,却听见山壁上响起一声断喝:“徐荣在此!”一员将领率领伏兵从峡谷两侧冲下,手里的长剑在晨光里闪着寒光。夏侯惇咬着牙拔出佩剑,想杀开一条血路,却感觉左肩的伤口越来越痛,视线都有些模糊了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