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比老贾小的多,贾东旭给他叫声叔没有一点问题,他那个三大爷的头衔,只不过是自己封的,他们三个也就是个大院纠纷调解员,间谍防备员罢了。
哗啦啦钥匙晃动的声音,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钥匙,还能挂到一起。
没开了,阎埠贵把门拉开,身上披着件棉袄,他还真是尽责,这大晚上还起来给人开门。
“你咋这么才回来?”
“同事家有事,去给帮忙了,就晚了点,多谢阎叔了,还麻烦你这么晚给我开门。”
贾东旭在门口跟阎埠贵聊了两句,就回去了 ,这天寒地冻的可把他冻坏了,得赶紧回去暖和一会去。
阎埠贵嘴里念念有词的把门关上了,回到屋里,摸黑拿出小本,就着外面清冷的月光,在本子上记下了某年某日,贾东旭晚归。
他阎埠贵从来不是无偿做好事,每一笔他都要记好,他可是记账的一把好手,事无巨细,他都能记的清清楚楚。
贾东旭回到了家里,炉子里的火还没有灭,屋里的温度还是要高的多,他蹲在炉子边上,烤了半天这才缓过来,身上慢慢暖和起来。
拿暖瓶倒了水,把手脸好好洗了一下,他生怕有啥味道,到时候要是被秦淮茹闻到了,可就不好了。
他还是有点忐忑不安的,这种事情总归是对不起秦淮茹,可不能叫她发现,收拾完他躺在床上,翻腾了一会,慢慢就进入了梦乡。
何雨柱晚上没有回来,他被拉回去,过了没多久,那被浪又翻腾起来了,也不知道过去多久,才停息下来。
鼾声慢慢响了起来,这才算是没了动静。
第二天早上,走了二十多小时的安杰到了青岛,昨晚火车在车站停了好久,他们下车住了半宿,才继续走的。
她提着两个大箱子慢腾腾的出了车站,何雨柱给她准备的东西太多了,也不考虑她能不能提动。
到了车站外面她看见姐姐在远处朝着她挥手,她快走几步走到了姐姐跟前,把手的箱子快速的塞给了姐姐一个。
“快给我拿着,累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