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老太可不信,“你不是看上了谢安,能三天两头的往谢家跑?虽然谢安是个哥儿,但我看他长得还不错,那颗红痣又大又红,是个好生养的。你如果实在喜欢直接跟阿奶说,不用不好意思。娶他给你做小,阿奶再给你找个媳妇,不妨事的。”
宋老太叹息道,“本来这种事情应该由你爹爹跟你说的,可是他去的太早了。你不要不好意思,阿奶不会反对的。”
听到谢安的名字时,宋景文顿时被劈傻在原地,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,跟吃了苍蝇似的。他鬼使神差地问道,“那谢风呢,他长得不是也挺好看的嘛。”
宋老太撇撇嘴,一幅嫌弃的样子,“他长得跟个汉子似的,哪嫁得出去啊。跟他弟弟一比……”
宋老太反应过来似的,两只眼珠子盯住了宋景文不动了,手指了半天,“你不会看上的是谢风吧?夭寿了,我们老宋家眼光没这么差啊,你脑袋不是好了嘛。”
宋老太急得不行,捧着宋景文的脑袋。
宋景文红着一张脸,“阿奶你想什么呢,我都说了我还小,没到娶媳妇的时候呢。哪有喜欢谢风啊,您别瞎说。”
宋老太狐疑地看着他脸上的红晕,屁,当她老太太瞎吗。
宋老太梗着一口气儿,满腔愁绪。她是看出来了,宋景文认准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,她有些头疼地将宋景文撵了出去。
宋景文没心没肺地笑了笑,打算去一趟谢家,给谢风送一罐辣子粉。
哼,竟然说他喜欢谢风,怎么可能呢。他一个上辈子都没谈恋爱的小处男,还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呢。
爱情是苦亦是甜,在悄无声息中钻进了缝隙中,得了养分便拼命生长。待深深扎根于血肉之中,撕扯下必是两败俱伤,混着血泪揭开曾经的甜。
宋景文摸摸滚烫的脸颊,欲盖弥彰道,“这屋子里太热了,都没有空调。”
院子里躺着一只死狍子,宋景文好奇地朝四周看了看,一个人影都没有。天色暗下来后,村子里的一点儿响动都会格外地惹人注意。
宋景文小心地摸着狍子,已经断了气,身上却还带着温热。狍子身上一个血窟窿,宋景文猜测应该是被弓箭射死的。
这是谁放这儿的,宋景文思索半天无果,自己家并不认识什么猎户。宋景文将宋老太叫出来,两人将狍子先搬去了厨房。
宋老太也想不明白,只隐约地记得山上住着个老猎户,“那个猎户不常下山,他要的东西都是他徒弟给他去镇上采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