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景文晃了晃手腕,调笑,“玲珑骰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君知否。小甜糕,夫君在这儿呢,还想思什么?”
谢风背过身去,蝴蝶骨在宋景文的眼前晃过,“思你,在与不在皆思君。”
宋景文立即不淡定了,细碎的吻落在谢风的脖颈上,后背上,腰上,直亲得谢风翻过身来。
谢风定定地看了他一眼,上前堵住了对方的唇。只轻轻地在上颚一勾,就逃进了宋景文的怀里,脸颊贴着他的胸口,红着耳朵尖一动不动。
宋景文失笑,也不去闹他了,将人裹得严严实实地睡了。
翌日清晨,宋景文餍足地摸了摸床侧,顿时吓醒了。
人呢?妈的,昨天才娶的媳妇不见了!
宋景文随便踩了双鞋子下了楼,见着灶房里的人才缓缓吐出了口气儿,差点以为昨夜旖旎只是一场梦了。
宋景文不依不饶地将下巴搁在谢风的肩上,双手环在对方的腰上,一个劲儿地在脖颈处蹭,像只大型犬似的撒娇,“你怎么起这么早,看样子还是我没伺候好你啊。”
“不是买了下人回来吗,饭有人做,用不着你上手。有这功夫不去歇一歇,腰不疼了?”宋景文挑着眼尾冲他挤眼睛,贱兮兮地。
谢风一早上火气就有点大,给了宋景文一手肘,任谁看到自己浑身遍布吻痕都淡定不了,就……就连喉结处都落着块红印子。
他委屈地将锅里蒸的包子夹了出来,指着自己的脖颈处控诉,“这个样子我怎么出去见人,还没去见过爷爷奶奶,丢死人了。”
宋景文还当是什么大事呢,闻言无所谓地揉着谢风的发顶,“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,这说明咱俩夫夫关系和谐。”
他捏了个包子塞进嘴里,“对了,爷爷奶奶说不着急去他们那边问安,咱们没住在一块儿,规矩也没那么多,都是自家人,不讲究。”
话是这么说,谢风还是拉着宋景文一大早地去给宋老太和宋兴平问了好。
石坡村今日也是闹腾腾的,查玉树得了宋景文的吩咐,将拍卖会的秩序抓得紧,一丝不苟地守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