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的气氛随着赵戎驰的到来而紧张了不少,老师恭恭敬敬的站起来巴结,可赵戎驰只是走到霍止的身边,问他发生了什么事。
他搂住了霍止的腰,霍止也配合地靠在他的肩上,淡淡地将发生的事陈述给了男人。赵戎驰的目光在听到“林秋慈”这三个字时才缓缓移向了旁边,仿佛这才注意到还有另一个人在这里。
林秋慈脸上的笑容早已挂不住,当赵戎驰看过来时,他只得扯出一个虚弱又可怜的模样,换谁看了都会把他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。
原本的赵戎驰应该是最喜欢这样的情人了,会对他示弱,会展现出自己需要对方呵护依赖的那一面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不仅对这样的林秋慈产生不出一丝怜悯,反而觉得霍止这副冷冷淡淡的沉稳模样才更让他舒心,喜欢。
等听完霍止说的这些后,赵戎驰也没有一点犹豫,“我给主办方打个电话,让他把画带过来看看。”
资本主义的力量是可怕的,不到十分钟,一个戴在眼镜的男人便出现在了办公室里,后面跟着两个助理,抬着一幅被布蒙着的画。
办公室的门没有合上,不少学生聚集在外面看着戏,叽叽喳喳。
“赵先生,久仰大名。”
两人商业性的客套了片刻,眼镜男转而看向了霍止,“这位就是赵夫人了吧,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帮到您的?”
霍止抬了抬下巴,“这幅画是林秋慈给你们送去的吗?”
“署名的确是林先生。”眼镜男用了一个很保守的说辞。
署名是,可作品是不是就不知道了。
霍止勾了勾唇,他看向被冷落了许久的林秋慈,慢条斯理地问,“既然你说这幅画是你亲自作出的,那你不如告诉我们,这幅画画的是什么?”
林秋慈像是不可置信得瞪大了眼睛,“霍止,你还是不相信我吗?”霍止到底在打什么算盘?他明明知道他已经看过那副画了,为什么还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?
他像是抓住了真相的一角,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。
霍止继续说,“公平起见,我也会说出这幅画的内容,就看看谁的才是正确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