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止冷冷地打断他，“你要是听不懂人话，还是离开吧。”

“......那我不说了，”谢霄把白粥放在桌子上，笑意有些牵强，“你吃早饭了吗？饿不饿？”

“不想吃。”

“那......”

霍止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脑，谢霄没了声，可身后传来了一阵叮铃啪啦的动静，过了一会，谢霄端着又热了一遍的白粥坐在了霍止旁边，“你吃一点就可以了，空腹对身体不好。”

“不用了。”

谢霄执着道，“就算了为了你自己的身体......”

“我说了不用。”

霍止拂开了他的手，勺子掉在了地上，发出清脆的一声响。

谢霄的眉心跟着一跳，深蓝色的瞳孔像是蒙了一层看不透的雾，“我他/妈是在关心你，你能不能不要再拒绝我？”

“我说了，你没必要装成这个样子，你装得累我看着也累。”霍止淡淡地说，“而且，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
“但我们可以成为任何关系。”

“那你说，你想成为什么？”

谢霄的呼吸微微急促，他沉默了许久，然后张了张嘴，声音紧涩，“我......不想离开你。”

在和霍止分开的那几个月里，他做梦都是曾经的回忆，那个时候他还可以忍着不说，可是现在他却做不到了。

霍止扯起了嘴角，“我也有权拒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