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衍:“……”
祁衍:“你把我的枕头咬破了,我睡觉的时候枕什么?”
枕什么?枕酒瓶子吧!
我让你下次还喝!
余夏在床上打滚,四爪乱蹬,咬着被套甩着头,活像一只发疯的哈士奇,猢猢声不绝于耳,随之而来的,是被套撕裂的声音。一双吊梢眼燃烧着小火苗,怒气冲冲地瞪着他,祁衍忍不住扶额,看着报废的被套,嘴角忍不住抽搐,但念及祁火火发疯的源头是自己,便有点心虚气短,不好斥责。
祁衍摸了摸鼻子,佯装若无其事,走上前去解救那套可怜无辜的被套。
余夏警惕后退几步,嘴里还咬着一块布,斜睨着他,呸了一声,吐掉破布,态度极其嚣张。
自家崽子年纪轻轻学人家喝酒,大半夜了才回来,余夏生气,偏偏人认错态度极其诚恳,可谁都知道男人的鬼话不能相信,他只好变着法子泄火。
余夏睥睨着祁衍,心道,怎样?受不了了?想动手了?
来啊来啊!
过来啊!
放马过来吧!
这可是你先动手的不怪我,我要是把你打狠了你可别哭。
余夏打算借着这机会狠狠出一口气,主要是好好教育孩子!
余夏搓搓前爪,摆好架势,激动的浑身颤抖。
可谁知道,祁衍的反应让他瞠目结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