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……”沈昼眠眼神暗了几分,声音里夹杂的□□浓厚的轻而易举地淹没了荣焉。
怀中人此刻依赖地靠着他的胸膛,细腻如凝脂的肌肤与他紧贴在一起,漂亮而有力道的身体卸去了全部的戒备,像是在月光下缓缓打开贝壳的蚌,毫无警惕地吐露出内里白嫩的蚌肉。
荣焉眼前已经模糊不清,于是伸出白玉似的手,逞强地一寸寸抚摸沈昼眠的五官,而后踮起脚想去亲吻,嘴唇却只够到沈昼眠的肩膀,柔软地落下一吻后,就彻底不省人事了。
“师兄 ”
沈昼眠忍得额角青筋暴起,浑身肌肉紧绷,犹豫再三后,双臂紧紧揽住荣焉的细软腰肢,俯身覆住了他的唇瓣。
桃花树被风吹的簌簌响起,抖落漫天桃花,纷纷扬扬落在两人湿漉漉的身上。
“ 啷 ”
装着干净衣物的木盆掉在地上,无刀怔愣地看着温泉中交叠缠绵在一起的身影,感觉自己头皮快炸开了。
他本来还在庆幸荣焉是个男孩子,不用操心婚嫁生娶之事,却不曾料想,自己养大的干净清白的小白菜,居然一早就被色狼盯上了!
沈昼眠闻声抬头,对无刀做了个[禁声]的手势,掀过池边的长毯将荣焉裹得结结实实,从水中走了出来。
“无刀先生。”沈昼眠在走过无刀身边时,压低声音道,“师兄已经睡了,待我送他回房后,仔细与您解释前因后果。”
无刀莫名生出几分女儿被外面混账小子觊觎的错觉,铁青着脸色回到房间,找出闲置已久戒尺,等着沈昼眠上门来负荆请罪。
“我的确已经喜欢师兄很久了。”沈昼眠跪在无刀面前,坦然道,“如果硬要问时间,大概是六十年前。或者更早一些,他捡我回来时,我就觉得这个人应该是我的。”
无刀被他狂妄的口气震住,倒抽一口冷气后才道,“你可知荣焉在情感方面的问题?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还敢喜欢他?!还偷亲!?”无刀一拍戒尺,险些气的倒仰,“我问你,荣焉知道这件事吗?你都对他做什么了?!”
“师兄暂且不知,我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先生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