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渐清站在他身后,笑意盈盈地看着他。
“荣焉,好巧呀,我就是想故地重游,没想到居然还能遇见你。”
他在这里……也就意味着他还没见到沈昼眠。荣焉松了口气,运转轻功转身就跑。
“唉?!”朱渐清大惊,连忙追上去,嗔怪道,“荣焉你跑什么嘛?又仗着轻功好欺负人家!”
沈乔的伤势并无大碍。他在掉下水中后就开始屏气,营造出被淹死的假象,此刻不过是受了点风寒,让伤势看起来很严重而已。
胸前的玉昙花突然传来阵阵虫鸣。
沈昼眠无意打扰老人休息,知道他没事后,就退出了房间。
两块玉昙花里装着一对情丝蛊,只要两人相隔不过百里,就能互相感应到。
荣焉不是在沙漠吗?怎么会来兖州?
沈昼眠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,拿起枯荣剑出了门。
荣焉站在悬崖边上,被风吹了个趔趄。
朱渐清气喘吁吁地追上来,见此情景,不由得笑道,“荣焉,别跑啦,你已经到了绝路,跟我回庸厝山不好……”
话音未落,离魂剑呼啸着直刺他的胸膛。
朱渐清吓出一身冷汗,慌忙闪身后退,躲开这一招。
荣焉平静地看着他,“我不是想跑,而是想把你引开。”
城中百姓太多,他担心会误伤。
朱渐清屡屡遭拒,气的咬牙切齿道,“荣焉!你最好别后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