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如今的云离玖在金色锁链上悔不当初。

“阿吟……我……”云离玖徒劳的张嘴，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，“我那时候，应该是想要说……想要说……我喜欢你。”

暮江吟麻木地抖了抖身体，于是小魔左脚的金链也跟着晃了晃。

“不要解释了。”暮江吟说，“我领情，很感激你当年没有砍掉我的双脚。”

云离玖：……

云离玖语气黯然：“怪不得你此生见到我就避如蛇蝎。原来你记得曾经的一切。”

暮江吟说：“没关系啦。”

云离玖微微抬眼，他看不到暮江吟，只能够看到小魔左脚的锁链，在风中轻轻晃动。

暮江吟继续说：“反正你还会隔三差五过来欺负我，折磨我，搞的我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。最后终于把我玩儿死了。比起这些，今天的云离玖只是跑过来冲我叫了两句，算是很温柔了。”

云离玖无语，沉默南。风良久，终于违心道：“上辈子的云离玖，太不是人了。”

暮江吟赞同：“说的没错。”

第58章 云离玖心碎

两人良久无语， 只有那小魔坐在窗台上，抱着膝盖看窗外。

他的表情木然，双眼空洞。

风带着雪花从窗外吹来， 吹过他的衣角， 将他的脚吹得裸露在外。

细白瘦弱的脚上没有穿鞋，上面还有浅浅的淤痕。

暮江吟看着曾经的自己，忍不住低低叹了口气。

在他叹气的同时，沉默良久的云离玖突然问：“外面在下雪， 你为什么赤着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