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渊沉默,推开门推着轮椅进去,拿起桌上有些融化的冰袋继续敷脸,没有说话。
祁铖放下手跟进去,看到祁渊一副不想说的样子,对着苏宁洲抬了抬下巴。
“你说。”
苏宁洲一脸无奈,这两兄弟闹别扭,关自己啥事。
“宋副官打的。”
但上司的弟弟说的话,自己还是要听的,毕竟这人还是军部最有话语权的人。
祁铖冷脸,望着躺在床上没有意识的人:“他不知道你身体脆弱?”
祁渊沉默,苏宁洲也不说话了,这话咋接,作为祁渊的心腹,宋晨不可能不知道,但他还是动手了。
一看他们这样子就知道有事,祁铖单手插兜,扯了扯衣领,痞里痞气的道:“要不还是把人丢回凶狼吧。”
祁渊叹息,丢开冰袋:“这件事揭过。”
“你就是喜欢当老好人。”祁铖踢了踢后脚跟,望了眼冒着绿灯的手术室,道:“是那人?”
祁渊点头:“嗯。”
在一旁当背景板的苏宁洲不懂他们在说什么,只能默不作声。
“那人不能活着。”
祁铖眯眼,敢对阿笙动手,让他活着,不可能。
“你如果是想为叶先生报仇的话,我不建议你动手,毕竟,他的价值,不低。”以利益为先的祁渊阻止道,那人手里有更多他们需要的资料,暂时不能动。
就算那人手里的资料不是他们想要的,为了从小一起长大兄弟的幸福,他也会阻止,毕竟叶笙看起来也没有任何事,反而是那人受的伤更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