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手一拦,将她抱坐在床上,倚偎着。再问:“有多早?”
“我想吻你。”依然答非所问。
“好,让妳吻。”持续问:“有多早?”
像个讨到糖吃的孩子,她开心地伸舌舔弄她的糖──呃,不,是她的夫君。
被她诱人的粉色小舌给撩逗得气喘吁吁,陆君遥呻吟了声,狠狠吻住她磨人的小嘴。无法满足现状,指尖挑开外衣,探入柔软娇躯抚弄,早忘了自己问过什么。
她倒也大方,任他宽衣解带,还动手帮忙。
“还困吗?芽儿。”大家谈清楚,免得到时给他睡着,那就伤感情了。
“不困。”
“很好,陪我做点事。”
“很困难吗?”
“不难。”长指挑下床帐,逐步宽衣解带,直到赤裸肌肤再无阻隔地贴触,他满足喟叹,沿着水嫩冰肌寸寸吮吻而下。
她细细呻吟,喃喃喊着,彷佛那是唯一刻在心上的名,没有迟疑,如此坚定。“君遥、君遥、君遥……”
浅吻的唇,在她可爱的肚脐眼儿打转。这儿啊,曾经孕育过他的骨血呢,多么奇妙。他胸口流窜一股暖流,无由地感动,令他们的亲密与欢爱,无比圣洁了起来。这是他的妻啊──
他极尽温柔地,深入柔暖禁区,耳边是她软腻的娇吟,那宛如处子般的紧窒与纯真反应,勾起他深沈的疼惜,拥紧了她,坚定深入,有如一体,挑动男与女,最原始的情缠旋律。
她不曾闭上眼,自始至终凝视着他,染上情欲的美眸,在极欢中氤氲迷蒙,凝着水气掉落下来。“我以为……我嫁不成你了。”
他一顿。“嫁我,很好吗?一脚踏入棺材了。”
“如果不是这样,你怎么可能娶我?很不应该的,我知道,但是我真的好高兴我有理由嫁你了,不是妄想、不是暗恋,我真的嫁你了,我抱得到你……”
他心怜,回应地轻吻她。“妳应该早点说的。”
一直以为,他们之间没有爱情,从不晓得,早在九年前,落实夫妻名分的那一夜,她是用这样的酸楚柔情在付出她的所有。
激情加温,他用最深的怜惜,给予欢快,以及承诺。
合而为一的身躯,安了她的心,灵魂找到归属,不再惶然,他们是夫妻,名实相符。
亲密过后,原以为她应该倦了,拥着她合眼小憩。孰料,她不安分地蠕动,爬到他身上,双手捧着他的脸,看着、看着,一会儿露出稚气而满足的笑容,一会儿偏头思索。
“有多早呢?很早、很早吧,在你还不是夫君,只是陆哥哥的时候。”
他先是一愣,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回答他早先的问题。
“嗯,妳说,我在听。”放柔了嗓音,轻抚她发丝。
“爹说你不会娶我,那时候,我还不是很清楚“门第观念”是什么,但是它让我嫁不得你,我决定要讨厌它。”停了下。“你要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