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聂倾应得迟疑,接着不等他再多说两句人已被余生拉起来牵进卧室,又被推到了床边坐下。
“我来伺候你宽衣解带。”余生说着已主动跨坐在他膝盖上,替他脱了外套,然后勾下腰用嘴帮他慢条斯理地解起纽扣来。
余生从下颌到颈部、再到锁骨那一段的线条极为精致,聂倾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脖颈,余光能看到从他敞开的领口中透出的一片深色阴影,喉咙就忍不住一阵阵发紧。
还有胸前不时传来的温热……聂倾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起来。
当余生解到第四颗扣子时,因为位置太低,他弯腰的动作变得十分困难,于是他便从聂倾身上滑了下来,撑开他的膝盖跪在他两腿之间,又贴上去继续解扣子的动作。
聂倾感觉到自己皮肤的温度正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升高,双手掌心里仿佛各捏着一小团火苗,灼人的热度从那里辐射进肢端血脉,一路流窜蔓延,直至将他的心肺都烧得滚烫起来。
“阿生……”聂倾忽然发出一声叹息,他觉得自己已经要压抑不住了。
“别动。”余生却用双手压住他,继续咬开最后一颗扣子后,他仰头看向聂倾,嘴角勾起一笑,压低嗓音道:“阿倾,今天你累了,让我来帮你吧。”
“喂……”聂倾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,试图阻止:“别弄了,还没洗澡。”
“有关系么?”余生抬眼看了看他,又低下头用嘴依次解开他的皮带、裤扣和拉链,速度明显快了起来。
聂倾觉得自己应该让他停下,可却又无法忽视心底那份蠢蠢欲动的期待。
他现在浑身上下,除了脑海中那一点点仅存的理智之外,其他没有一个地方是不想继续的。
而他的这份心情,余生自然无比清楚。
“阿倾,你放松些,全当在做按摩,只不过按的部位和方式比较特殊而已。”
……
“阿倾,你想怎么样都好……”余生附在聂倾耳畔,轻轻舔咬着他的耳垂说道。
“……你这几年到底都学了些什么……”
大约是情之所至,今天两个人之间进行得无比顺畅,无论是节奏还是强度都配合得刚刚好。
等到最后结束之时,余生忍不住伏在聂倾肩头闷声低笑,“阿倾,我觉得现在这种日子真好。能天天跟心爱的人在一起,白天做事,晚上做|爱,夫复何求。”
聂倾用手在他被汗水沾湿的脊背上轻轻抚摸,听见这句话似乎是有些无奈地笑了下,“我们这样你真的觉得好吗?”
“你觉得不好吗?”余生反问。
聂倾想了一小会儿,随即微微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