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是个很可恶的非人类。
可恶的非人类看够了他茫然的样子,好心地等他消化完,才进行下一步动作。
不然他真怕言轻接受不了而发疯。
他再次俯下身,堵住那张微微张开呼着热气的唇,冷冰冰地舔舐。
血族在那张唇上碾磨了很久,言轻才意识到自己在被另一个人亲,还是一个男人,顿时如遭雷击。
一张脸顿时变得苍白。
血族见他似乎能清醒思考了,喉间溢出一声笑,终于撬开他的牙齿深入进去。
本就苍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更加透明。
这种感觉是新奇的,陌生的,令人羞耻的,他从来不会去想,也不会有人这么对待他。
“你好可爱……”血族嗅着他的脸,喃喃道:“有郁金香的味道。”
然后看着绯红爬上脸颊和耳尖,白皙的皮肤变得粉白。
“不要委屈。”他摸了摸眼前这双又弯又翘的睫毛,低沉的声音蛊惑道:“没有其他人知道……除了我们,谁也看不到你……你的上帝也看不到,放心……”
怎么可能放心呢?言轻只感到了灵魂在煎熬。
可怕的是他以为自己的身体应该很痛苦,但并不是这样,血族的唾液似乎让他伤口恢复愈合,但也让他感知放大。
他居然……觉得刺激,想让血族抱紧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