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轻也觉得自己要混乱了,他只觉得莱恩斯一会儿混蛋,一会儿又觉得他挺好的,让他都不知道该不该把他评价为恶人。
“现在可以说说什么事了吗?”
莱恩斯做着和动作不符的表情,表情还是很冷漠慵懒的:“你一直不说话,让我怎么猜?”
态度要好,态度要好。
言轻自己对自己这么说,他是来求人的。
所以他千万不能惹地血族不快。以他多年贫瘠的与人打交道的经验,他很难想出取悦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,而且对象是自己以前最无法想象,最不愿接触的那种人。
所以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想象,乖乖地又坐到了莱恩斯亲王腿上。
血族手将沉木做的扶手拧歪了一个度,面上却依旧不显,像盖了一层冷冰冰的月光
“这么快就学坏了?”
现在是他面皮最薄的时候,还要听到血族这句话,一下子羞愧地低下头。
“我……我还能做的更过分。”他还是努力地抬手,主动去搂血族的脖颈,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到獠牙底下。
送上门来的小宝贝,根本让人把持不住,血族的獠牙已经情不自禁抵上去,所剩不多的理智堪堪抑制住他没有咬下去。
“为什么会想到这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