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清两颊羞红,“安西,你真好。”
友人在郁清看不见的地方摸了摸自己的鸡皮疙瘩,默默打了一个寒颤。
安露,哥哥要不是为了你,也不会受这个苦。
沈虞河在礼堂的后门看见了郁玉。
今天下午出现在礼堂附近的学生几乎都着正装,郁玉也是。
他正和别人聊着天,说些什么。
脊背挺直,像青松。白色的西装又像青松上覆盖的白雪,皑皑白雪,惹人注意。
不知道说了什么,他笑起来。似乎在别人面前,郁玉总是眼里带着笑意的,看着好像十分容易接触一样。
但或许能触碰到他内心的,只有沈虞河。
沈虞河离郁玉还有几米远他就看见了沈虞河。
和前面的学弟说了最后几句注意事项,沈虞河已经走到了他跟前。
沈虞河穿的是一身黑色的西装,他最常穿的就是黑色的西装,其他颜色几乎没有看他穿过。
和郁玉站在一起,一黑一白居然有种意外的和谐。沈虞河周身凌厉的气势被郁玉中和。而郁玉也不会被沈虞河压下去色彩全失。
沈虞河问:“还没有开始?”
郁玉笑了笑,“还在做最后的准备,嘱咐一些事。”
旁边的学弟挠了挠头好奇地问:“学长,这是你的家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