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初涯扫了一眼三人,“药铺怎么样了?”
薛荣赶忙回答,“主人,药铺一切都好,除了蓝家时不时地来闹闹。”
蓝初涯有些意外了,“他们还敢来?”
薛荣在这么强烈的威压下,不敢说谎,一切实话实说,“敢的,只是还是有所顾忌,没有很频繁,也没有闹太厉害。”
蓝初涯眼睛微微一眯,“下次他们再来店里,你给我传信,看我怎么收拾他们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薛荣脑海里想着蓝初涯狂虐对方的画面,只觉得畅快。
“欺负过凌云的人自动站到前面来,我看看都有些谁?”云子清淡淡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,在整座城里盘旋,传入众人耳朵里,令人心神震颤。
没人敢违背这样蕴含着天地意志的话,人群里一些人乖顺地走到云子清的面前,跪下,深深低着头,只觉得恐惧骇然,连话都不敢说,一说,就好像是与天作对,他头上那片天就会掉下来,砸死他。
越来越多的人走过来跪下,浑身仿若被水泼了似的,全部湿了,战战兢兢,似犯了重罪,等待审判。
俗话说,死不可怕,可怕的是等死,跪在地上的人此刻觉得现在的时间格外地漫长,就好像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,无法窥见日月,只有那漫无边际的黑暗。
此时上百万人,却一片死寂,没有任何声音,就连唿吸声都好像被风吹散,闻不见丝毫起伏。
上前跪下的人一个接一个,最终停了下来,大约有一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