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子清微微勾着唇,孔子北这下摊上事儿了。
孔子北扭扭捏捏,不肯说。
焦左看他这样,气气不打一处来,“两位道友,请问你们跟孔子北什么关系?”
“我是他表哥,他是他表哥夫,有什么事跟我说,我能做主。”蓝初涯瞥了眼不争气的表弟,干什么伤人的事了?
孔子北低下头,这根本不怪他啊,他也是迫不得已。
焦左瞪了孔子北一眼,“两位道友,事情是这样了……”
一个月前,焦家举办了一场大会,凌云宗也在邀请范围内,孔子北无聊,就跟着奚阳一起去了。
结果他觉得大会没什么看头,就起身去走走,谁知走到了内院儿,正巧吸入了香棉树的花粉。
香棉树的花粉有毒,也有催情的作用,于是孔子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身中情毒,随着情毒的发作,整个人的脑子都是懵的,只剩下本能想去发泄身体欲望。
被神志不清的孔子北碰到的倒霉蛋就是焦左,焦左的修为不必孔子北,被拽住后硬生生被拉入房间,被狠狠上了。
时至今日,他都觉得那是一场梦,本来打算把这件事忘记,毕竟不太光彩,但看到孔子北一看到他就躲,忍不住就气恼了,他是被上的那个都没像他那样躲躲闪闪的,一个施暴者还跟受害人一样,让人难以忍受。
要是孔子北大大方方的,就没他故意找茬的事了。
蓝初涯听了事情经过后,哭笑不得,这事也不知道该怪谁,或许就是两人的缘分,“焦左,事已至此,念在子北也不是故意的份儿上,这样吧,你希望得到什么补偿,或者希望子北怎么做?除了让他死,或者生不如死,我可以答应你一些要求。”
焦左没想到蓝初涯还挺讲理,没有完全偏袒子北,“那我就直说了,两个条件,第一个,找炼药师给我父亲炼制一枚治伤的丹药,另外让子北来我身边当牛做马,伺候我,什么时候我高兴了,就让他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