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了许久之后外面又传来了敲车窗的声音。
杨七这才推开闻言钦,坐起身整了整弄皱的衣服,等抬头去照后视镜时,杨七发现自己的嘴巴肿了,抬手一摸——
还挺疼。
皱了皱眉头,杨七看向闻言钦。
闻言钦假装没看见,放下车窗让秋山和司机都上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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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兴社。
“张哥,刚得到的消息,野狗跟他手底下的人离开川城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野狗离开川城了。”
张涛停了手上摸麻将的动作,抬眼看向说话的那名手下:“那野狗的老婆孩子呢?”
手下道:“也被送走了。”
张涛听后将摸回来的牌压在了桌上。
“野狗不是军方要的人么。”跟张涛一桌打麻将的人道:“军方怎么就让那小子这么容易就跑了?难不成那小子背后还有什么靠山?”
“你说黄培那老东西?野狗出事都过了那么多天了也没见他出面摆平,我看呐那老东西是彻底放弃野狗了。”
“野狗那小子也是背,平白无故就被摆了这么一道儿。”
……
听着其余三人的谈话,张涛皱了皱眉,又问手下道:“打听到是谁把野狗放走的?”
手下摇摇头。
“我说张哥,野狗跑没跑跟你没多大关系吧,你这么紧张干什么?难不成你还跟这件事有关?”
话音一落,其他人就哄笑起来。
张涛也没心思再打牌了,扔了手里的麻将牌就朝门口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