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丁重重松了口气。
老者戏谑:“所以,小军雌得抓紧努力。”
萨丁萎了:“晚上我们都各回各房!”
老者恨铁不成钢:“你就不会主动点?”
萨丁想起了初来京都的小狐狸装,委屈:“诱惑不好使。”
天知道他用了多大勇气才敢穿那套……那套破衣服。
“谁让你诱!要主动,主动!”
“啊?”萨丁还是不懂。
老者真要气得升天了,这样的天才,说出去不怕人家笑掉大牙!
“喝点酒,就地一推,你们连房都不用进。”
“……老年虫好好修身养性,别乱看些有的没的。”萨丁别开脸,手胡乱地一摸,捡到身后桌子上的遥控器,下意识按开开关。
两手反按着桌子边沿,一下子坐到上面。
换了几个台都觉得闹哄哄,正要按掉,电视上突然闪现出景山的身影。
“这遥控器太破,总乱跳台。”老者一把抢过走,急匆匆按灭。
“你不用管,我昨天就看完直播了。”萨丁手按在桌边,两条细腿轻轻晃着。
雄父在全国记者面前念道歉信,雌父要去偏远州,再加上一个刚接任家主、茫然不知所措的傻弟弟。
“还有大哥自缢的事,署长当晚就告诉我了。”萨丁抬头,迎上老者哀伤的目光,笑出声,“放心吧,我没事。”
“你……真的不在意?”老者不确定道,这些年来他亲眼目睹了萨丁是如何努力地追求家人认同。
萨丁仰着头,“不知道怎么回事,那种执念突然就淡了。”
“还不如回去抱一下雄主,那样我心跳还能更快点。”
大抵是,在真实而浓烈的情感面前,才知道过去追逐的执念多么地浅薄而天真。
老者仔细打量着他,也笑了,“一晃这么多年,你总算长大了。”
……
靶场,室内场。
“雄主!”萨丁一脸等夸的表情,示意宋白看上面的监视屏。
“行啊,又是十环。”宋白无比真诚地鼓掌。
萨丁满意了,对着隔壁的军理班长一点下巴:“听见没,十环!”
班长第一次来打枪,快累趴下了,哭丧脸:“您可是少将,和我们这些学生较什么劲?”
“呦,还知道自己是学生?联合起来欺负雄虫,怎么就没想过自己性别?”萨丁淡淡地扫了班长一眼。
“这不是宋同学瞒了这么长时间,大家心里都有点怨,就、就一时糊涂,嘿、嘿嘿……”班长自己都快笑不下去了。
“其实我也就比你们大四岁。”萨丁突然一笑,一边挽起袖子:“我就一时糊涂,想和你们比划两下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对吧?”
“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!”班长简直要给这个魔鬼跪了!他们上午本来想吓吓宋白,结果个顶个的没用,被宋同学一招挥金如土(私人靶场玩+一夜超豪华酒店)给镇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