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里,大小正好是亚雌一手握住的枪身。
宋白一笑,食指搭在扳机上,轻轻一扣
“别!!”萨丁惊慌失措。
静
没有枪声。
宋白挑着眉,按动一个隐蔽开关,“枪”形状的立体投影瞬间褪去,手心里只剩下一柄华丽的带鞘短刀。
“要不是我玩过立体投影,还真被你唬过去了。”宋白手一翻,咣当一声,短刀掉到地上。
“枪对着我,你慌,假枪对着我,你也慌,”宋白责怪地望向萨丁,仿佛在训斥不及格的学生,“这个逼问,你也太不合格了。”
“你还是好好当我雌君,听话,别胡闹了。”宋白握住萨丁胳膊,理所当然拉他往外走。
然而,他还没来得及拉开门,被萨丁一个过肩摔到地上,躺在厚厚的地毯上。
下一秒,萨丁自上而下地压下来,骑在了宋白身上。
逆着灯光,宋白还是看到了萨丁的眼睛,里面是熊熊怒火。
“胡闹?你说我?”
“我让你看看,什么是真正的胡闹!”
萨丁一把撕开宋白的衬衫,噼里啪啦,扣子蹦到地上。
“……萨丁,”宋白喉结不安地滑动。
萨丁的眼里,除了怒气,还有欲。
盛怒之下、毫无柔情的欲。
可是,雌虫怎么能用强?
床笫间,宋白稍用一点力,萨丁都会疼红眼圈。
就算再强,萨丁也抵不过雌虫和谐时怕被用强怕痛的天性。
“萨丁,你别这样,”宋白哑着嗓子,按住萨丁肩膀。
萨丁眼睛危险地眯起,仿佛在审视什么。
僵持好一会儿,宋白以为是真劝住了,刚要松口气,手却被萨丁扯下,拉过头顶,用落下的领带把两只手腕紧紧绑住。
“萨丁!”宋白真的急了。
粗暴也许会给雄虫带来不愉快,可是,相比于雌虫,这分明是伤敌八百,自损一千。
宋白真太吵了。
萨丁不高兴地扯下雄虫的腰带,俯身,用最原始的方法堵住聒噪。
……
地毯上,宋白像一团用过的手纸,丢弃在原地。
天花板垂落的吊灯太过刺眼,宋白忍不住用手遮了一下。激烈时分,萨丁就用刀割开了领带。
光透过指尖白得发冷,一如他身上不断散溢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