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祭礼。
“裴南辛,有你就可以了。”
清甜盈满室内,裹得程杭西几乎不能呼吸。
也不知道是谁凑近谁,等程杭西有些许地回神,他已经坐在了桌上,靠在裴南辛的肩膀。
他没有知足,抱着裴南辛的脖子又要往前凑,几乎要挂在裴南辛身上。
裴南辛任由他在脸上蹭蹭咬咬。
拉开桌子的小抽屉,又关上。
他把程杭西放倒,也顺着程杭西的手覆上去。
程杭西的手渐渐无力,从他的脖子滑落到他肩上,又抵在他胸前。
裴南辛放开他,他又迷蒙地要凑过来:“裴南辛……”
似曾相识的场景。
但这次裴南辛没有把人推开。
“小西喜欢玫瑰吗?”
“喜欢……”程杭西呜咽地吐字,听起来可怜兮兮的。
却又不肯撒手。
裴南辛咬着他的唇,好声好气地商量:“那下回做药膏再加玫瑰好不好?”
“好……”
裴南辛碰了碰他盛满水光的眼,伸手把窗台的玫瑰取过来,花瓣轻点在他眼睛上,又滑过鼻梁、唇瓣。
花瓣落下,点在他的身上,头发上。
又拂过带着药香的膏体。
最后变成了更简单的玫瑰药膏。
一个晚上窗户都没关,花瓣被风吹得到处都是,窗台上,桌上,地面,床边。
程杭西蜷在被子里不敢冒头。
裴南辛拍了拍被茧:“宝贝儿,再不起来寸子就要找上门了。”
程杭西立刻弹起来,双手捂上他的嘴巴:“不……不要这么叫。”
裴南辛望着他笑,笑得他脸更红了,才慢悠悠地说:“可是昨晚也叫了。”
“白天……白天不要这么叫。”
裴南辛从善如流:“好的,心肝儿。”
*
作者有话要说:
寸子:我的伴侣祭典,欢迎大家来!
裴南辛:嗯,给发喜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