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医给温哲尔上完药,嘱咐了两句注意事项,然后毅然决然地把他们轰走了。
医院走廊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不少,温哲尔靠在邵也的怀里慢慢往前走,后背的依靠很温暖,她甚至萌生了想一直被他抱着的想法。
以前她不能理解图书馆里的情侣就算在学习的时候都要靠在一起,现在她觉得,如果是邵也的话,她也想一直赖在邵也身上。
邵也回学校是为了音乐节前的最后一次彩排,地点在大礼堂。
再三确认温哲尔不需要休息后,邵也犟不过她,从熟人那里借来辆加了后座的山地车,载她一起去彩排。
盛夏的阳光洒在地面,投射出单车驶过的影子,长裙随风飘逸,珍珠发卡在如墨的发丝间隐隐闪烁。
温哲尔搂住邵也的腰,额头微微抵着他的后背。
从缝隙间看过去,邵也的手臂线条结实流畅,为了上镜好看,他比普通人要瘦,骨骼分明的手指搭在车把上,手背上的青筋格外明显。
“邵也,你是不是比我白?”温哲尔下意识把脑海里的想法脱口而出。
邵也轻笑了下:“瞎说什么呢,我一男的要那么白干什么?”
“白一点好看。”温哲尔在他后背蹭了蹭。
邵也显然被这乖巧的撒娇方式取悦了,他“嗯”了声,含笑道:“既然你喜欢白的,那我就捂白点儿,免得见色起意的某人始乱终弃。”
温哲尔轻轻捶了下他的后背:“谁见色起意了?”
“不承认?”邵也单手扶着车把,吹了声口哨:“不是见我第一面就一见钟情?我怎么记得有人第一次吃饭就教育我要跟别的女孩保持距离呢。”
原来他什么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