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官们向上级申请出警捉拿,但因为新来的领导是个酒囊饭袋,这命令等了很久才下来。
他们追查到张牧德的住处时,温哲尔正在遭受毒打。
徐文亮是警局的二把手,他默默看着义愤填膺的小李,那双眼睛里染着根根分明的红血丝。
一瞬间,他仿佛看到了刚从警校毕业的自己,对每一个暴徒恨不能除之后快。
“就按你们说的办,小郑,这个幸存的女孩就交给你了,好好做心理疏导。”徐文亮迂出一口气,看了一眼传回的监控里表情轻松的张牧德,宛如冷淡的局外人。
徐文亮处理过大大小小无数的案子,只有这一件让他觉得无比恶心,这种边缘型人格的变态是警察最不想遇见的,审讯起来会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他们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,这才是最可恶的地方。
他的女儿今年也才十四岁,只比这些受害女孩大一岁,这起案子前后一共七个女孩受害,只活了温哲尔一个。
像张牧德这种道貌岸然的畜生活在人间,简直是对警察职业的侮辱。
“我们得给死去的女孩和家属一个交代。”徐文亮看向病床上穿着蓝白病服的温哲尔,女孩眼神空洞地望着墙壁,看得他心里特别难受。
徐文亮问郑岚:“还没联系到受害人家属吗?”
郑岚摇摇头,说:“这姑娘是单亲家庭,父母离婚后跟父亲生活,现在联系不上她父亲,联系她母亲的时候是继父接的电话,她母亲高龄怀孕有流产征兆要静养,一会儿她继父过来看看她。”
说着说着,郑岚别过脸去。
今晚所有人的心都经历了一次极大的震撼,已经听不得半点悲惨的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