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哲尔真的无奈了,她不知道邵也为什么又出现在了自己的世界里,而这一切又好像是她故意为之。
邵也轻笑了下,这一笑简直像用羽毛在温哲尔的颈间划过。
“挺巧的。”他撩了下眼皮,轻轻挪开视线。
安静了片刻,大约是人在尴尬的时候对时间没感念,温哲尔以为谈话结束了。
她偷偷侧了下眼,想看看邵也是不是已经没再关注这件事,结果正好撞进邵也似笑非笑的狐狸眼里。
“你是想让我这么说吗?”邵也靠在栏杆上,挑了下眉,看向她的眼神里隐隐有些逗弄:“都把房子租到我隔壁了,温哲尔,你不会还真对我意图不轨吧?”
腾的一下,温哲尔觉得自己的脸颊都烧了起来,她这从小到大爱脸红的毛病怎么都改不了。
“我没想租你隔壁。”温哲尔咬了下牙。
邵也“嗯”了一声,想听听她怎么狡辩。
“房东说隔壁闹鬼不好租。” 温哲尔清了下嗓子:“房价特别低我才租的。”
她假装没看见邵也黑掉的脸,还补充了一句:“听说闹得还挺凶的。”
“……”
话说完,温哲尔淡定地从电梯里走出去。
电梯的门没有关,邵也伸出修长的手指盖住眼睛,像是被气笑了,他用舌尖扫过尖牙,抵了下脸颊,迈开长腿懒散地走出电梯。
鞋尖踩在大理石地板的一瞬间,隔壁的房门重重地关上。
邵也看了眼关闭房门,怔了一会儿,缓缓打开自家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