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邵也收工后回酒店休息,刚洗完澡就接到了温哲尔的电话,他很可耻地挂掉了,然后用微信打了个视频,于是温哲尔在按下接通键的那一刻,就看见了八块明晃晃,还挂着水珠的腹肌。
邵也还非常无赖地非要她评价,不满意就不穿衣服,以至后来见面,温哲尔满脑子都是那晚浴袍松垮的狐狸精。
“行啊,那你跟我多说两句。”邵也撇撇嘴,像是对电话那端过于文静的某人控诉。
温哲尔深吸了一口气:“我确实没打算退房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邵也随口应了句:“我们哲尔那么聪明,怎么会干傻事儿。”
“……”
温哲尔顿时觉得头顶的帽子有点重。
“打扰你工作了,不好意思。”她小心翼翼地道了声歉,她是真的觉得打扰到邵也工作是件很烦恼的事。
邵也沉默片刻:“温哲尔,你不用道歉,如果我不想接你的电话会直接挂掉,而不是在这里跟你扯了半天的淡。”
“你,你别骂人啊。”温哲尔抱怨了句。
邵也“嗯”了一声,舌尖抵了抵上颚:“但是某些人,实在是气人。”
温哲尔坦白地说:“要不挂了吧,我也不知道现在想跟你说什么。”
“你不生气了?”邵也扬了下脖子,服装师把领结系好。
温哲尔实话实说:“我应该是不生气了,其实我本来也没多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