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也把刀扬起来, 挑起眉梢:“他还没本事坑我, 他是给我打工的, 不过,温哲尔你能不能别把我跟他相提并论,客观的说,顾言栖是个厉害的角色,不过他能做到的只是普通人能达到的最高成就,他拼了一辈子想要得到的东西,我生来就有,这不是炫耀,我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。”
温哲尔想不出一句能反驳他的话,因为邵也说的,的确是事实。
“所以你更没必要跟他过不去了,顾未语会沦落到我家,还不是因为你让他爸爸去加州出差。”温哲尔想起顾言栖走得匆忙,觉得邵也多少有点自作自受,忍不住调侃。
邵也不打算隐瞒:“他如果不撬我墙角,加州的烂摊子没准儿轮不到他。”
听见这话,温哲尔的脑海不禁浮现出几个字——万恶的资本家。
“不过呢,哥哥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,你不喜欢他,他就没资格成为我的情敌,只要短时间内别出现在我眼前就行。”邵也道。
邵也从小就出来工作,接触的人恨不得装个八倍镜在他身上,所以他少爷脾气不算重,偶尔流露出来二世祖似的嚣张气焰,倒也是挺气人的。
“我要是求情的话,顾学长是不是会更惨?”温哲尔打趣道。
邵也磨了磨后槽牙,笑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夜宵做好的时候,窗外已经陷入安静的夜幕种,顾未语小朋友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。
邵也只做了两人份的鲜虾肉酱面,工序不算复杂,但卖相相当不错。
温哲尔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地吃面,她已经记不得上一次跟邵也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吃夜宵是什么时候了。
邵也吃夜宵的次数本就不多,偶尔会陪她吃两口,但很少有端着一碗面条细嚼慢咽的时候。
“你不怕明天拍摄的时候脸肿?”温哲尔问。
邵也放下正在回消息的手机:“我明天没有拍摄。”
这话到让温哲尔有些惊讶,她记得邵也以前都是全年无休,他实在太火了,工作堆满了他的所有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