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侄子,他屁股一翘,玄镜就知道玄宿要拉屎,当然明白他此刻心里面想什么,他起了逗弄的心思,自然是不会主动去解释,相反还火上浇油。
他摊手,一脸无辜的表示:“你问我,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太过分了!”玄宿低声怒骂。
撩开床幔,凤芜下床的同时正好听见这句话,问道:“谁过分?”
“凤老板啊!”玄宿也没听清谁问的,直接一通输出,“我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!在现世泡黎言归,幻世还能有一个睡一张床的对象,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,我真是看错他了!”
凤芜慢悠悠的解着扣子:“哦?他是哪种人?”
有人迎合自己,玄宿声音不自觉提高:“当然是道德败坏、可耻可恶的渣……眨眨眼睛我就能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呢……”
慷慨激昂的一句话硬生生断在看见凤芜中,玄宿在一脸‘完了完了要被凤凰火烧的一根毛都不留’的崩溃中迅速往玄镜身后一站,流下两行悔恨泪水:“小叔救救我。”
他在梦中制造幻境让凤芜杀黎言归的惩罚仿佛还历历在目,那天被迫在玄镜面前裸奔的十分钟对玄宿来说就是午夜惊醒的噩梦。
每当他想起来,他都恨不得自己当场失忆。
接过林长风递来的衣服,凤芜用眼角余光撇了玄宿一眼,对玄镜说道:“再吵就把他给我扔出去。”
玄镜笑了笑,不用他说话,玄宿已经迫不及待在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,瑟瑟发抖的降低存在感。
凤芜在慢条斯理的扣衣服,眉眼间有没有消散的疲惫,他眉头轻轻蹙起,心情有些不好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