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妍走向堂屋柜子前，拿起温水瓶倒了一杯水，水里添加了白糖。

水是空间里面井水烧开的，宝儿喝了对她有很大的好处。

从空间里面拿出一支外伤药，陆清妍端着搪瓷杯放在宝儿面前，“小心烫。”

宝儿眼眶微红，泪水忍不住落下。

“怎么哭了？”

“姐姐像宝儿的娘。”

宝儿摇摇头，努力不让自己在陆清妍面前丢人。

陆清妍一愣，柔下脸摸了摸宝儿的脑袋，一时无言。

“姐姐给你搽药好不好？搽了药宝儿就不会疼了。”

她伸出手要脱下宝儿破旧的外套，手被宝儿紧紧拉住。

“宝儿脏。”

十一岁大的宝儿已经知道什么叫做羞耻和自卑，她不想姐姐看到自己满是污垢的身体。

在家里奶奶从不让她多用水，她就连喝口水也会被奶奶说几嘴。

“姐姐不怕，你身上有伤必须涂药。”

“宝儿自己涂。”

宝儿羞窘低下头，两人突然僵持起来。

“这是怎么了？”

李素华从院子里走了进来，一看到满是伤痕的宝儿，气得直骂，“王金娥那个臭人，老天怎么就不长眼劈了她。”

李素华比任何人都知道宝儿受的苦，可她也是无可奈何。

“大娘你来的正好。宝儿身上有伤，你帮她上下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