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之事, 起因着实荒唐。”谢屹辞喟然叹息, 眸中闪过些许惋惜,“信王手下有一名府兵名唤李林, 身手不凡、仪表堂堂, 深得信王殿下器重。近日李林老家的表妹进京前来探望,信王恩宽, 便将人留在府里小住, 以便于表兄妹团聚。只是前几日信王多饮了几杯,竟在夜里将李林的那位表妹给”
话说到这众人皆能听出其中的意思,一旁的李侍郎绷不住了,愠声道:“信口雌黄!信王殿下光风霁月、胸怀磊落, 即便如今不幸殒故,也不容谢将军如此诋毁!”
“何止是大人不信,昨夜我的反应与大人现在正是一模一样。”谢屹辞神色无奈,“可事实确是如此。正如李大人秘密养在郊外庄子的外室,还有湘春阁的那位范大人的红颜知己有些事或许真是注定的。”
闻言,李范两位大人皆是一愣,随即面色涨得通红,再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。他们心口震颤——
那些莺莺燕燕他们养得极为隐蔽,谢屹辞究竟是如何得知的!?
见两人呆怔在地,谢屹辞继续道:“那李林与表妹乃是青梅竹马,早有婚约在身。此事一出,李林便对信王恨之入骨,加之他在王府多年,便煽动了一些与他关系亲近的府兵,意图行刺信王。昨日公主应邀在信王府小住,臣因太过思念公主,故而夜访王府,这才撞破李林等人的行刺之举。”
温若立在一旁,听得樱唇微张,眸中诧异万分。谢屹辞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?她忽然想起初次见面时在谢屹辞面前胡扯的那些话,怕是当时就被谢屹辞看穿了吧。论瞎说八道的功力,她何及他的千分之一?
不过想现下这种时候,她倒是可以配合他。
“多亏了驸马,否则若若、若若怕是再也见不到皇兄了。”温若眼眶红红,望向温砚,半真半假地演,“李林他们见人就杀,好在驸马及时赶到。驸马本不欲伤其性命,可他们招招狠毒,为了保护府上众人,驸马才将其诛灭。”
顿了顿,温若偏过头眼露不满,愤愤道:“谁料被有心之人利用,大做文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