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应当谢太子殿下,是他同意的。”殿下道。
“若不是太子妃殿下提起,太子殿下断不会想起妾来。太子殿下昨日夸赞妾骑马骑得好,在那之前,太子殿下怕是根本就不知道妾会骑马。”魏良娣很是明白。
魏良娣又道:“妾知道不少宫人背地里说妾似粗人,不爱琴棋书画,爱舞刀弄枪。要是妾身板再粗壮些,那些个人估计说得更欢了。”
“喜好与自己有关,与旁人无关。又没伤着谁,或是害了谁,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,那些宫人要是在你跟前嘴碎,罚他们便是,多来上几回,他们也就知道天高地厚了。”殿下剪了只花,放在托盘上。
“妾不想与他们计较。”魏良娣道。
“这不是计不计较的问题,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,他们是在坏你名声,这般定是要罚的,更何况是在你跟前说这些。”殿下转过身看着魏良娣,接着道:“这些人就是要罚了,才知道你不是好随意拿捏,随意编排的,对你好,也让那些碎嘴的人知道东宫里的规矩。”
“妾明白了。”魏良娣行礼道。
“嗯,在东宫,我自是能护着你们,这也是我的职责。”殿下转身又剪了只花。
五月底,何小姐的信到了。殿下展开信仔细看着。
“果然……”殿下看着我道:“让人去找白昭训。”
“是。”
我让如雨去白昭训那儿,告诉白昭训,殿下召她来崇庆殿。
等着如雨引着白昭训进来,已是过了些时候。
白昭训行礼,道:“妾参见太子妃殿下。”
“起来吧,坐过来。”殿下坐在书桌前,白昭训上前坐在殿下侧边。
“你看看。”殿下将信纸递给白昭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