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请问童员外,凭什么身份过问县衙的事呢?”
他这一问,倒是把童员外问住了,一边的张中见状,大声喊道“魏大人,你是不是过分了些?童员外和京中乌大人既是同乡又是多年好友。乌大人是什么人,想必你心中清楚。就凭着他们的这一份情义,你也得罪不起。”
童盛心中清楚,魏知然这个人,出了名的混,天不怕地不怕,虽说顶着个才子的头衔,读书人的礼节他是一点不在乎。
张中的话,吓不到他。
“魏大人,我来刘家实则是收些皮货,并非故意介入。只是张管家与我也算朋友,顺带问一下而已。”
“原来如此,既是朋友,你就该早说。老陈,你拿着证词,给童员外过一眼。”
其实,张中那些名声他也知道一些,就是心中不服气,被一个毛头小子压住气势,童家脸面往哪里搁。
所以他看完也没觉得惊讶,“魏大人,你办公事,我不阻拦,不过你不能不让我的人和他们去同一处地方。到时候村民不画押,你可不要怪在我们头上。”
看童盛的态度,是要插手到底了。
可若是老陈他们走到哪里,童员外的人跟到哪里,根本就没有人敢画押。到底,要怎么办?
“其实,我们不必一家一家去找,将村民都带过来,岂不是快些。”
夜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紧跟他后面的,正是鸿雁村的村民,浩浩荡荡,大概两三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