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季三郎不好说话的时候,总能以最快的速度让人冷静,还想飘那就擎等着摔下来吧。
二房这边,季明勇翻过年才十四,还能多相看两年,甭管好坏等得起,乔氏倒是不急。
可以说季弘远这一哭,把季家上下都哭安生了。
村里再热闹,有族长的叮嘱,也不热闹到季家来。
如此一来,季弘远耳根子清净不少。
除了跟娘子亲亲我我,每日就待在书房用功。
他没跟人说,自己前头哭闹,也是为了要脸。
哦,以前他牛逼哄哄跟人说科举这里不好,那里不好,现在突然又用上功了,打不打脸?
他脸本来就所剩不多,该要的还是得要。
陆含玉和季弘远腊月二十七回家,正月十五大壮定亲,季弘远说要等阿实定了亲再走。
好,阿实龙抬头那日定了亲,季弘远又说要等天暖和点再走。
十里八村的翘首以盼,盼到想开赌局的人都散了也没听着动静。
就季弘远这熊样,还赌啥?
直到过了二月中旬,陆含玉接到信儿,说胡老已经回益州府了,季弘远才顺势被季父和村长拎着耳朵,哭爷喊娘上了马车。
“三郎他娘,你说……三郎会去考乡试吗?”有人试探着问。
孙氏点头,“他既然去了府学,肯定会考!”
那妇人又问:“那……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