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竟敢暗调西北兵马!”秦昭危险地眯起眼睛,“你现在调查到哪个阶段了?”

“属下也是刚刚到达江南,只知道这批兵马到达江南后便没了音信,具体还需要属下在江南部署几日,殿下可有其他安排?”

又是江南。

来自西北的兵马倘若要来必定不可能这般安静,她在酒楼一点音信也不曾有,说明到达江南肯定不是走的明路。

不走明路走暗路,那背后之人必定有钱有势。

六派?

不,六派虽猖狂,但是兵马并非小事,几个门派明线暗线互相牵制,不可能这样明目张胆。

看来江南背后还有其他的势力在作祟。

“你保持好这个身份,一切按照你之前的部署来,一旦有任何消息都要立刻与我汇报。”

“是!”

她思虑了片刻,还是不放心地开口,只不过这次不是对南宫初,而是对陆明远:“你盯紧六派,一旦发现他们与这次兵马事件有任何牵连都要同我说。”

“是。”

她正在考虑兵马事宜,看到地上还保持着原本跪姿的南宫初,指了一下桌子对面淡淡开口:“无需跪着,继续吃吧。”

南宫初一阵寒颤,她远在西北就听说过都城那位坐朝听政的长公主,为人刁钻刻薄、有仇必报,其手段极为狠辣恶毒,而且人也长得可怖丑陋。

今日一见,虽然与传闻传的有所差别……好吧,在容貌上差别很大,但不代表其他传言就是错的。

一想到刚刚自己的大不敬行为,她连断哪只胳膊和哪只腿都想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