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然不觉重拾贞操的杆子:“……”
屋门刚一关上,无缰狠狠甩开主子的胳膊,“嗖”的一声从床沿站起来。
像看瘟神一般看着他:“你……”
本来想说“你好不要脸”,主子阴冷的目光横扫过来,无缰吓得心头一颤,“不要脸”三个字胎死腹中。
“你什么呀?说出来,大胆说出来。”宋墨的脸冷得像冬日的冰碴子,往外丝丝地冒着寒气。
他敢说吗,不敢,除非吃了豹子胆。
“属下只是觉得,刚刚没必要说我是您的……”无缰嗫嚅着,手指疯狂地摩挲着剑柄上的纹路,那两个字实在太扎耳。
“相好!”牙一咬心一横,他终于说出来了。
他不过是来送清毒丸,好清除主子皮肉里的合欢散余毒,没成想,竟趟到这滩浑水里。
宋墨身子一倒,斜靠在软床一侧的扶栏上,本是一副惬意的姿态,面上却阴寒冷漠。
那寒气简直驱人十里,呵,他也就对那郡主温柔,除此外对谁都这副德性,无缰暗暗腹诽。
“无缰,你觉得我刚能用什么身份介绍你,周国三皇子的贴身护卫?”宋墨语气里带着嘲讽。
刚刚柳婉返回得太快,且堵在门口,暖阁太小,无缰躲闪不及,只能临时起意糊弄个身份。
无缰勾着头,心里怨念十足,嘴上却说:“还是公子英明,没让咱们身份穿帮。”
英明个屁,他宁可做土匪也不愿做一个男人的相好。
“如此,你以后出入齐王府就方便多了,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。”他“相好”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