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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呀,是朱时旺。

朱时旺泪水长流,“我不活了,今日她们全看了我的身子,谁能对我负责?”他已经是个名符其实的残花败柳了!

马管家和小厮们:“……”

京中贵女们:“……”

朱巧巧得知是他哥,心里的火气立马拱出来,膀子一甩,跨过拱门,盯着被黑布裹着的朱残花:“畜生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”

朱残花一边抹泪一边喊:“你骂什么不好,干嘛骂畜生。”他最讨厌别人骂他畜生,明明已经长得像畜生了还这样骂,伤自尊。

今日这事能怪他吗,不怪他。

他已按朱巧巧吩咐的步骤去做了,谁知道会在暖阁遇上那男子,谁又知道他会被扒光了吊在众目睽睽之下。

呜呜呜,朱残花的委屈如滔滔江水。

朱氏得知被扒光的是自个侄子,忧郁的心情雪上加霜,好在姜还是老的辣,镇定之后立马嘱咐马管家,一定要严守口风,绝不能让人知道此人是朱家人。

朱时旺在外的名声总算得以保全。

本来今日还在府中搭了戏台子,晡时会有戏班子上台唱戏,但各府贵妇经此一闹,心中皆有了膈应,纷纷找了借口,要提早回府。

回去的路上,主仆之间、好友之间免不了一顿议论。

“齐王不在京中,没想到齐王府竟出现赤身男子,也不知这男子究竟是何人。”

“何人不重要,但缘何吊在那里、缘何被扒光了衣裳,倒是让人忍不住遐想。”

“且还趁着朱氏五十大寿之际这样丢人现眼,当真是得罪了狠人呀。”

“太伤风败俗了,以后怕是没几个人再敢去齐王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