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既不喝,便灌进去。”阿矜正给陆倾淮穿朝服, 听见这话,整理朝服的手微微顿了顿。
陆倾淮想到什么, 偏头瞟了一眼阿矜,没说话。
“是。”唐祝应声退下。
陪着陆倾淮用完早膳, 喝了药,陆倾淮去上早朝了。阿矜留在小厨房, 宛音凑到阿矜身边说嘴。
“阿矜姐姐,奴婢听小秦子说,太皇太后从瑞山回来便经常不吃不喝,人都瘦脱相了。前几日就已经有些不适了,但一直不让人请太医过去。”
“病来如山倒,太皇太后现如今的身子, 是大不如前了。只怕……”
宛音说到这,便不再说了,她不说, 阿矜也知道她要说什么。左不过, 只怕是没几日了。
“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便罢了, 可千万别出去说。”阿矜叮嘱道。
“奴婢明白。”宛音笑着道, “今儿个春闱二试,我听说,一早贡院门口可热闹了。也不知道今年春闱榜首会是谁?”
“谁知道呢?”阿矜听见宛音说起春闱,便想到李疏鸿,有些心不在焉地应声道。
“诶,对了,姐姐,还有一件新鲜事,你大抵是不知道。”宛音接着道。
“何事?”阿矜开口问。
“听闻昨儿上元节,世子殿下去满月楼,赎了个花楼女子回去,今日世子殿下并未来上朝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女子的缘故。”
厉式开因为去花楼被厉君越打过,他赎了人回去,想来,应该又是被打了。厉式开这人,也不是什么好人,被厉君越打两下,长长教训也好,不过左右与她也没什么关系。
“阿矜姐姐。”宛音话音刚落,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。